楚鸢没有言语。
良久,她缓缓启唇:“各位的愤懑小女子也能体谅一二,只是这汪家的学识之名在这世上也算是人尽皆知了,贸然将真相说出怕是不足以使人信服。
想必各位想要的也不仅仅只是脱困而已吧,汪家的遮羞布也该被扯下来了。”
许生默然,弯腰深深向楚鸢行了一礼,直起身道:“姑娘说的是,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望姑娘能记得我等。”
楚鸢一手成掌一手握拳,郑重行了一个礼:“我主仆二人势单力薄,还需寻求其他义士相助,还请诸位保重,我们来日再见。”
夜阑跟着拱了拱手,说罢,二人转身离开这密室。
世人皆道汪家光鲜,却无人知这光鲜背后的腌臜。
只有胜者站在光亮中接受赞许,却无人知这背后众人的苦楚。
世道艰险,却终究抵不过成王败寇几个字。
楚鸢叹了口气,扭头看着暗门在眼前轰然合拢,沉默不语。
河灯
这是中元祭祖的最后一日,今日的扬州城与平日里显得格外不同,区别于前几日的伤感氛围,今日大街小巷挂满了灯笼。
当夜色降临,瘦西湖边围满了人,只见众人手中大多都拿着一盏河灯,湖面上也星星点点飘着些许,河灯上点着一盏烛火,随风摇曳。
楚鸢与夜阑漫步在街头,心中不禁有些黯然,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家那么长时间,也不知爹爹身体如何。
“再过几日,我们便回吧。”
楚鸢微微侧头,在夜阑耳边轻声道,“你与冰河自去逛逛吧,我想一个人待会,不用担心我。”
说完,也不待身旁的夜阑作何反应,便走入人群之中,眨眼便失去了踪影。
“小姐她怎么自己走了?”
片刻之间,夜阑身边又多了一道人影。
“小姐似乎有些想家了,想一个人走走,让我们别跟着了。”
话说两头,楚鸢和夜阑分开后,漫无目的走走停停,看着一张张向着河灯虔诚许愿的脸庞,心中有些意动。
想了便就做了,楚鸢在湖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盏河灯,点亮河灯中心的烛火,轻轻将它放在湖面上,双手合十。
愿爹爹身体安康,愿娘亲早登极乐。
楚鸢伸手轻轻得将浮在河面上的河灯推了出去,看着它随着水波荡漾间,越漂越远,直至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她站起身,顺着人群漫无目的向前走去。
一步一步,她踏上了桥。
一步一步,停住了脚。
“竹兄?好巧啊。”
楚鸢和竹渊,二人自桥两段而上,于桥中央而见。
“既然遇见了,不如一起走走?”
他开口邀约。
竹渊在看见女子的瞬间心中闪过一丝纠结,灯火映照下的楚鸢,脸庞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终究还是屈服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之下,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楚鸢点点头,二人相视一眼,从桥上一跃而下,趁着月色,足尖在河面上轻点,泛起丝丝涟漪,在身旁人们的惊呼中,踏月而去。
“阿鸢,你说,这汪家所言,能信吗?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了。
这么轻易问就发现了生辰八字的秘密,顺利找到了晋州,而后你恰好救的就是晋墨的陈家,陈小姐找到了曾经的购买记录,到了这江南,又刚好遇上了我数年前结识的汪寒舟,寒舟兄偏偏又是汪家子,汪家又正好真的失散过一子,且与我年龄相当。”
竹渊一口气顺了顺这一路而来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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