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才找打!
喝酒喝着喝着瞪个大眼珠子傻乐呵。”
沈问皱眉坐回去,“想什么呢?瘆死人了!”
林洋收拾了一下美滋滋的余韵,往嘴里灌了半杯酒,“跟你说你也不懂。”
沈问:“呵呵,神经兮兮。”
林洋往台柱子那边看一眼,低下头,转着酒杯,视线虚落。
感情的招,挺损,还恶心,不过束手无策下不妨一试,顶多伤敌一千自损八白。
可话又说回来,他都被糙了又糙了,这八百还算得了什么事儿?
林洋边想边转酒杯,转着转着又蓦然停下,视线再次落到台柱后面。
……但问题是怎么让那瘟神和他谈个这种听话摘脑袋的恋爱?
第52章想得太天真
神经兮兮鬼打墙式的东一句西一句,桌上的酒水渐渐就消失了大半,两人也都开始上头冒泡泡了,但他两只要喝到这个度,凑一起就贼能说,只要没晕过去甚至能唠一宿,即使牛头不对马嘴。
“你说的对,干他丫的!”
林洋卡着音乐击鼓的节拍把空掉的酒杯往桌上豪迈一掷,也不知道他回的是沈问刚才说的话里的哪一句,那架势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前线指挥作战。
他这会儿脑袋里七七八八的想法早也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什么瘟神,什么谈恋爱,什么解脱,全都去他丫的。
这很长一段时间,他心里都闷着,现在唠舒服了,只想一个劲儿秃噜个痛快就行。
最后两人平时相互损来损去总也绕不开的话题又开始打转着无厘头地蹦出来。
林洋:“你们处男没有青春。”
沈问捧着自己的脸手肘撑在桌面上,通红的脸被灯光闪得五光十色,对林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随便捡个词莫名其妙又把话续上:“嗯,隔壁科室处男刘主任阳痿。”
“阳痿你得找个1,你不用……”
林洋打了个酒嗝,“你不用太难过,如果是我,我就去跳楼。”
“我妈养的猫总想跳楼。”
“因为……”
林洋说着撑在桌上把最后一瓶酒开了,再抬头的时候,视线扫过远处,接着说:“那个辟谷好翘。”
“小……”
沈问抬起头也不知道看着哪里,打了个嗝,接着说了句不清不楚的:“……说辟谷疼。”
……
两人就这么扯着,扯着扯着就把套在身上的所谓人类的规则以及某些不得已的束缚给扯没了,医生开始不像医生,总裁也不像总裁,天性爱浪的浪得没形,爱癫的癫得彻底。
北冥坐在卡座里,看着不远处的人。
白斩鸡已经被酒泡熟成红虾,被斑斓的灯光照得五颜六色,像在出塘前被重金属污染过,此刻边走边抬起左解衬衫,扯出来一个大三角区,松松垮垮敞着,另一只手则勾着一个身量向当的黑发男,两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朝舞池区走去,脑袋凑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低头笑,然后脑袋磕碰再相互推搡。
挺……亲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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