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要说,干脆说个明白吧。
付勋州说“当初你坚持要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觉得我和薛伊宁有一腿,是么”
周又菱默了默。
这件事她不能否认。
当时她和付勋州结婚三年,或许是三年之痒,刚好又碰上薛伊宁回国。
那些传闻愈演愈烈,让她怎么能淡然
付勋州说“你从来也没有问过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就私自对我下了死刑。”
“可你也从来不对外界解释任何”
周又菱说。
付勋州语气缓和道“我要解释什么我以为你都是知道的,无需解释。
而且,外界的传闻我从来不屑一顾,更不屑解释。
只有那些无聊的人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典型吃饱了撑的。
当然,我现在为此感到很抱歉。”
周又菱被气笑“你倒是很会解释。”
“事实是如此。”
付勋州有些恼道,“另外,你一直误以为我是当年救你的付和煦,自己搞错了救命恩人,最后还迁怒于我。
这也是事实。”
周又菱“那你的意思,就都是我的错了”
付勋州“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双方都有问题。”
周又菱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通说法,居然还说出了自己一身的毛病了。
可坦白讲,即便他们两个人结婚三年,也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开诚布公说话。
以前的付勋州太忙,周又菱也承认自己太能装了一些。
总是想方设法在他的面前装淑女,装懂事,最后累的人还是自己。
末了,付勋州问周又菱“还要接吻吗”
“接你个头啊”
周又菱举起手想打人。
付勋州按住周又菱举起来的手,道“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第一次接吻,但我知道,我第一次吻你是在婚礼上。
那次吻地十分仓促,我当时也紧张。”
周又菱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问付勋州“你紧张什么”
“因为那也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亲吻一个女人。”
付勋州道。
周又菱笑“还第一次真正意义亲吻一个女人难不成你还吻过男人”
不料,付勋州却黑着脸沉默。
周又菱不敢置信地问“难不成你还真的和男人接吻过”
付勋州不答,反而松开周又菱,道“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周又菱却缠着付勋州不放“难道我一直搞错了你喜欢的人其实是男人你是跟我是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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