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那么高干什么?还想再给老天爷一炮吗?”
抓紧时间爬到了那比较熏人的地方,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拔下一根尾羽。
呼呼的风把那熏人的味道刮走,这种时刻,他也无暇顾及更多了。
“悬…梁…刺…股…悬…梁…刺股…我刺、刺、刺刺刺…”
场面真的很诡异啊,不禁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某人此时正拿着那根又长又粗的羽毛,狠狠地戳着仙鹤后庭花,也甭管戳得准不准,总之就朝着那大概的位置,狠狠戳了不下一百遍呀一百遍。
那只几乎丧失了意识的大仙鹤,似乎猛吸了一口凉气,大概遭受从小到大以来,从未有过的局部疼痛,翘臀猛然塌陷收缩,胸部一挺,那收拢回来的翅膀猛地收缩又舒张开来。
它出嗷的一声惨叫!
飞翔的身体稍微能平缓地向岸边滑翔俯冲。
司徒狂野这剂猛药真够狠的,太惨无兽道了!
也不知从此以后,这仙鹤会不会多出几个口子,也有那功能?这便是孽缘后话了。
总之,一切付出努力和承受的痛苦,都是抵值有回报的!
在快要接近岸边滩涂的时候,仙鹤没能平稳着,而是像石头打水漂一样,和波光粼粼的水面摩擦摩擦。
每一处溅起的水花处,仿佛是被大炮弹光顾过一样,把水面轰开一个个大坑。
趴在仙鹤背上的司徒狂野,紧紧的抓着两大撮羽毛,这感觉就跟摩托飞艇滑板冲浪,极度刺激。
他那高兴劲还没过多久就乐极生悲了——没能刹住车。
仙鹤打飘冲上了湿地滩涂,长长的鸟喙和坚硬的利爪,犁出了好多沟壑,使得地面仿佛被轰炸过了一般。
司徒狂野不知在仙鹤第几个转体七百二十度空翻后,被抛飞出去了。
或许只是过了一会儿!
因为之前岸边一条死鱼上爬满的苍蝇受到惊吓,嗡嗡乱飞后又重新飞回来大吃特吃了。
这条死鱼的不远处,趴着一个大脸贴地的人,两根粘连在一起的羽毛,正缓慢地飘落在他脑门上。
那吃土的男人就是司徒狂野,只见他的脚抽动了几下。
还好,身体没有扭曲形状,他艰难地扭动身体,爬了起来。
此时他脑袋嗡嗡乱响,甩甩头,睁开迷茫的单眼,右眼好像有点疼,睁得不够开。
坠鸡现场到处都是鹤毛乱飞,他两只手上还抓着一大撮羽毛,嘴里也咬着一大团。
他赶紧吐掉那团羽毛,牙齿都出血了,似乎羽毛挠到了喉咙,直犯恶心,干呕了起来。
突然感觉眉角有液体湿漉漉滴落,用手背一擦,觉得额头疼。
估计自己不省人事,就是头部遭受了撞击的缘故,他作为医生,甚至联想到了自己的恶心呕吐是脑震荡后遗症。
甩了甩头,还真有点晕!
他在心里在默默祈祷,千万别把自己撞成了傻子,千万别颅内出血,傻子还能活,颅内出血得不到及时救治,那就有可能呜呼哀哉了!
自己大难不死算是平稳坠鸡了,终于没有驾鹤西去!
他心里暗骂一句——贼老天,给我搞个开局必死局。
差点没活过第一局,差点成了千里送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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