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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切都完了,她真的不介意谁来要走这条命,只是现在真的不行她要活着。
“你说什么呢?”
君辞也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本来懒散地依偎在北冥闫怀里,猛地坐直身子,殷红的凤眸寸寸染上血色,升腾起薄雾。
“姐姐一直以为我的目的是杀你?”
男人情绪激烈,看得北冥闫竟有些不知所措,想安慰但又不知怎么说,清冷淡漠的桃瞳微皱,不免烦躁。
“我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对她动手?
无论女孩做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恨过,因为他知道姐姐只是忘了,她活下来都已经很难了他有什么资格去抱怨。
虽然会有小情绪,自己伤心掉泪,但从来没有怪过。
“我没想过对姐姐做什么,我一次都没想过。”
软团子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认真地告诉北冥闫。
眼泪盈满妖冶的凤眸,红色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尾滴落。
北冥闫一时间心好疼,抱住小软团子,轻拍男人的后背,“好了,我知道了。”
君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常人遇见这情况产生怀疑也是正常的,姐姐怀疑他似乎没什么问题。
但就是好难过,若是她记得,若是她是没有因为自己受伤甚至差点丧命,她肯定不会有心底的顾虑。
他可以感受得到姐姐对他的喜欢,一如既往的澄澈。
可都是因为他现在才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若是他没有走那条路,没有救那个不该救的人,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小软团子将脑袋埋在北冥闫怀里,身体因为哽咽止不住地轻颤,手攥在一起似乎用了很大的戾气去控制情绪。
“小辞有事情瞒着我我可以不计较,但小辞不应该将有关自己身体的事情隐瞒。
其他事情小辞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别哭了乖乖。”
北冥闫安慰小家伙。
“我想去休息姐姐,我们可以明天再说吗?”
软团子颤着音询问北冥闫,一只手给自己擦着眼泪。
北冥闫不知道一句话可以让小家伙这么难受,她只是想问一下。
清冷的桃眸泛起波澜,停顿几秒。
“明天也行。”
一把抱起小软团子,“我送小辞去休息。”
小家伙倒也没有反抗,只是搂住北冥闫的脖颈,低声抽噎。
放到床上,脱下外套小家伙自己掀开一条被子躺进去,随后用被子蒙住脑袋,将自己缩起来。
北冥闫蹙眉,将被子掀开些,露出一个白软软的团子。
屈膝、俯身,隽魅的五官拧着,认真地给小家伙道歉,“对不起乖乖这件事是我的错,就当我没问过刚才的话,我知道小辞不会伤害我,以后也不会问了。”
亲吻男人的额头。
“嗯,我知道了。”
男人在被窝里哽咽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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