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楚琅沉浸在论文里的术中操作描述,靠想象在脑海中绘制画面,突然被打断。
“你在宿舍吗?”
何谦鸢声音很急。
“啊,我在。
我刚看文献呢。”
慕尼黑虽说是大城市,夜晚也仍旧危险。
她和何谦鸢约定好,每晚回宿舍了一定给他发个消息。
她这个榆木脑子,忘了。
“抱歉啦。”
楚琅乖顺地认错。
“没没没,我就是担心你安全。”
何谦鸢等音乐节结束,刚坐上主办方接送的保姆车,抓紧时间给楚琅去了电话。
“你音乐节结束啦?”
“嗯。
刚出来,今晚……今晚桉城下雨了,慕尼黑今天什么天气?”
这个话转的刻意得要命。
楚琅瞬间明白他想“遮掩”
什么,使坏追问了句。
“桉城下雨了?你没被淋着吧。”
“我……”
何谦鸢难得被堵得说不出话,无奈地叹了口气,“楚琅,你不是看到什么了?”
还真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就看了一点儿而已。”
楚琅自己都未觉这话中满是醋味儿。
“错了楚琅,我错了。”
何谦鸢话急了些,“我真没想到,下次我多穿一层打底,这次真是意外!”
保姆车前t面几人都在捂嘴偷笑。
“我也没说啥呀……”
楚琅虽语气还是醋意满满,这心头却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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