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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这就过去。”
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即便喝多了还能保持良好的体态和神情。
何谦鸢赶到时,常宁像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卡座上,仔细看嘴角还在微微上扬。
“走了常宁,先回去。”
他搀着常宁走了两步,后者突然大力甩开了他,摇摇晃晃自己走了出去。
“你们玩乐队的,都是情种么?”
顾行之不知又从哪儿掏出根烟来叼着。
何谦鸢没稀当理他。
俩人跟着这斯文醉鬼一路,看他依稀还有些神智,硬给他塞进出租车里送回家了。
老城区,半夜街头寂寥,两人在街口站着,好似都有话要说。
“楚琅挺好一姑娘。”
顾行之散漫地仰头吐出个烟圈,突然提到。
何谦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着他说。
“你别想多。”
顾行之怕他多心,“我爹很久没收女学生了。
有阵他身体不好,总让学生上家来,那时候认识的。”
“我当时看她死气沉沉那样,又瘦又小,总想逗她,结果她一惹就毛。
后来学生来得都不勤了,就她自己,隔天来一次,雷打不动。
还总因为论文什么的被我爹骂,骂完她也不哭,隔天还来,我当时就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
“有意思也跟你没关系。”
和顾行之在一块儿,何谦鸢那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脾气就被激起来了,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忘了弄合同,我得用。”
顾行之瞥他一眼,心想这小子是真动心了。
谁让人家是大少爷呢,顾行之把烟按了,两人在街口分道扬镳。
没了换班,这个周就只剩周末一个夜班。
楚琅本来今天按排班走是下夜休息,但她没好意思,还是到科里准备跟手术,毕竟最近骨科忙得不可开交。
“小杜,多跟你楚姐学学,多敬业。”
孙坚在手术室里冷嘲热讽,“熬夜发论文,还能上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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