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衡:“......”
玄鸟乌衣含笑:“你怎的不甚开心?”
东衡叹道:“我又不傻。
你这么贸然举动,零皇身后的人可愿意?不会重责你?”
玄鸟乌衣只笑:“事情不是这么说。
一来我不是傀儡。”
无视东衡质疑的眼神,笑续道:“二来当年零皇神志昏聩,是蓝庭主怕他阴晴不定,心情差起来又大开杀戒,所以主动提出上贡重税,以免他回头找事...现在,没这个顾虑了。”
“我只担心你。”
东衡不假思索道,“贡赋于榆庭而言不算艰难,但你面对的压力——”
玄鸟乌衣笑:“阿衡,忘了你的立场?”
东衡毫不客气地给这小玄鸟一个响亮的爆栗。
玄鸟乌衣捂着头笑,无奈道:“干嘛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
你要出事,大荒易主,下一个可没这么好说话。”
东衡目视前方,“或者换个思路,你也学学我师哥,从榆庭取走一个能塞住那人嘴的东西。
如此平等交换,还可说是拉拢。
你意下如何?”
玄鸟乌衣笑叹:“榆庭没有什么,能取走的,有价值的东西。”
东衡皱眉看他。
玄鸟乌衣沉思半晌,还是摇头。
轻声道:“榆庭的最大价值,在嵬族,在税赋。
但不可能以一换一。”
说着玩笑道,“是还有一个小暗虚,但我要带走了,你不要杀我?”
东衡轻声呵斥道:“你郑重些!
你曾不想想我师哥?”
“他是个威胁。
非常大的威胁。”
玄鸟乌衣毫无犹豫。
“事实而言,是零对他心软、他又阴差阳错提出上贡重赋,零当年才有理由留下他一命——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他的臣服,不如他的死,对我们来说有价值。”
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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