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听得直叹骂:“怎能这么苦了孩子!”
“谁说不是...”
师徒俩齐齐附和。
苍梧饮口热酒,嗟叹一番,又想起来:“师父,你方才说鋆叔叔的旧伤——是他装的?”
“那不是。”
萧纵嘿嘿笑道,“我听说哈,是殷薰给他下的情毒。
只要心里还有殷薰,每年冬天就会发作,想得越厉害,痛得越厉害。”
苍梧目瞪狗呆:“啊?!”
周盈打量萧纵一眼:“我是不是也该给你...”
萧纵坚定:“不,我每次回家都快马加鞭,我的思念,天地可鉴!”
周盈微微一笑,不再调理他。
萧纵便继续眉飞色舞地八卦:“这也是我们行军烤火的时候,大家喝酒说的啦。
不然那年冬天,他怎的无缘无故发病,本来又没人能把他怎么着,零其实都落在下风,他突然就捂着心口倒下马了。
我们都惊呆了。
零也没反应过来,还顺手扶了一把——你说扶他干啥!
回过神来,零当即狠狠给了他一枪,透心凉啊!
血喷了一地雪啊!”
“哎,都说鲁朴氏的血能化奇物,你们知道他的血化了啥不?”
“啥?”
周盈好奇且给接面子。
萧老爷神秘兮兮:“喷出了一地的金子啊。
全都是金灿灿的碎金子,那成色,啧啧啧,怪不得叫‘鋆’呢。
过两天赢鎏那小子来找梧桐,咱给灌醉了放血,搞不好也能收不少金子。
怎么样,老婆?这票干不干?”
周盈:“......”
周夫子给他一巴掌。
安抚无语的苍梧:“放心,咱们家不是黑店,你师父就是打输了气不过,嘴欠两句过过瘾。”
“我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