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幼危还是冷静下来,问了云执鹰这件事。
云执鹰:【好像是有个学生偷东西,你想知道,我要去问问。
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没动手,再说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任何一个学生家长都有这个本事。
】
就这点?没了?不再解释几句?
幼危捧着手机读了几遍,现在他心里也能想明白,确实是宋西源挑拨离间,当时自己刚回云家,误会云执鹰想挑拨他和大哥二哥的关系,才会相信那些蠢话。
而宋西源偷东西和他挑拨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宋西源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开脱,才硬生生把这两件事牵扯在一起。
想明白之后,幼危又难过起来。
看清一个人,彻底失去一个朋友,谁会不难过呢?
午后,幼危还在睡午觉,他心情不好就想睡觉,今天额外批准自己多睡一个小时。
直到脸上贴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他猛地“吸”
了口冷气,惊醒了。
“你怎么回来了?”
“有那么凉吗?”
云执鹰站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下午没课,就早点回来了。”
幼危很好奇,连忙爬起来,追着问:“你不是上大学吗?怎么还会没课?今天周三,周三下午怎么可能没课?你又不是上幼儿园,下午不上课。”
云执鹰:“……等你上大学就知道了。”
市区一家高档会所,VIP包房。
严格推门进来,看着包房内的人,调侃道:“你一个当管家的,还知道这种地方?”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还要熟悉的人介绍,私密性极好,手中没点本事根本进不来。
管家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你想什么时候动手?大少爷虽然镇定,根本坐不住了,他每天都在画室看那天的录像。”
别人都以为云遮在画室做画前准备,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一头贪心不足的恶龙,盯着洞外那枚珍宝,随时都会一口龙炎。
严格双手一摊:“我哪儿知道,我哪儿敢揣摩那位祖宗。”
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怀疑的,云遮要画就画,从来没见他对谁这么宽容……住在家里?该不会……
“那个人真的是你们家三少爷?你给我句实话成不?”
管家斩钉截铁:“他也配。”
“行行行。”
严格举手投降,他哪里不明白,非常识趣,“风声已经传出去了,二少让我快点,他讨厌大少的这些东西,你也知道,三年前那幅就是他毁的。
不过我已经收到三个人的叫价。”
他伸手,比出一个“三”
。
“这次可不仅仅是做场买卖就能搞定的,云遮三年不出山,这一次绝对轰动,都在看着他,跟我打听模特是谁呢。
我想好了,要办一场拍卖会,到时候人人都带上面具伪装身份,就算被认出来,也没人敢戳破,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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