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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嫣嘴唇抖了抖,很快冷静下来,“湘州那边知道了吗?”
“驿站正要往湘州传信呢。”
商嫣目光渐沉。
雍州的消息能顺利到建康,得益于李挽离开前重组的驿站人手。
但建康的消息,可不一定那么快能到湘州。
她用驿站寄回去的家书,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
雍州情况不容乐观,怕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思及此,她当机立断,转身回屋,抓起一件斗篷,便往后院牵马,“等不来了,我亲自去一趟湘州,你帮我们看好宅院。”
商嫣没有去过湘州,她至今为止连建康都没有出过。
新都初立,又逢战乱,一路上,商嫣都在担心,关城一盘散沙、乌烟瘴气,根本无暇顾及她。
然而,她看见的是崭新壮阔的城池,是金妆素裹的街巷、衣香鬓影的游人,是安乐祥和的一幕幕,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很不是滋味。
商家表哥商予泉来城门接她,先带去酒楼用饭,那酒楼缀的秀灯甚至都是金子做的;再带去茶肆用茶,那戏茶的女娘个个腰肢绵软、婷婷袅袅。
商嫣心急战事,一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着急忙慌想要回府。
可商予泉说,湘州多水渠,阡陌交通,画舫盛行,定要带她去取经。
商嫣坐在船上,听那呢哝小调,吹那湖面微风,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真的是战乱之下的大梁吗?为何这里的人,脸上都是微笑,就好像只有她才知道危险,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周游大半日,终于在日暮时回到商府。
商粲和往常一样,坐在庭院里作画,只是如今,换了宅子,他的画桌更大更气派,是一整块澄澈无暇的美玉,让人挪不开目光。
商嫣走近他的身边时,商粲正落下最后一笔,大气磅礴的骏马图跃然纸上。
商粲满意的观赏片刻,“晓得回来了?”
商嫣福身见礼,不欲再耽误时间,直接讲出雍州的消息,“女儿是为雍州战事而来。
雍州吃紧,人马不足五万,粮食药材告急。
如今消息还在路上,但雍州将士等不得了,女儿想请阿父向陛下进言,增援雍州。”
商粲脸上的悦色明显褪了下去,他将笔杆一搁,“你为了画舫,坚持不跟我们南迁,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些?”
商嫣咬咬牙,“画舫关系诸多女娘的生计,女儿不能弃之不管。
雍州关系着全大梁的安危,女儿也不能置之不理。”
商粲,“我大梁还没有弱不经风到这种程度。
五万燕北军,十万精兵,怎么可能败。
老夫不回信你一面之词。”
商嫣有些焦急,“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十五万人马如今只剩五万,父亲难道还不愿承认大梁的颓势?父亲难道还在幻想着胜利吗?”
“颓势?什么颓势!”
商粲眼睛一瞪,白眉气得一股一股,别过头去收拾画稿,不愿再搭理人。
商嫣绕到他正面,磨他许久,“阿父,时代已经变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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