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噼里啪啦地摆证据,“前几天逮了一男的,长得不错,吴少打包送到夕哥床上。
你猜怎么着,他俩天天睡一起,那男的还是雏儿。”
“你怎么知道?”
“大嘴医生天天检查伤口,吧唧得大家伙儿全知道了,连吴大少都说,他要看看这男的什么时候破处。”
蘑菇绘声绘色。
啤酒盖一脸震惊,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会不会夕哥在下边呢?”
“滚!
滚滚滚!
吴少让我听墙根,我听了好几晚,光听见夕哥抽嘴巴了。”
蘑菇露出一丝惆怅,“这不就是S|M嘛,原来夕哥好这口。”
“这是变态啊。”
“夕哥长得这么好,不算变|态。”
蘑菇灵光一闪,“听说男人要是那方面被压抑了,就会在别的地儿特别狠。
所以,夕哥把狠劲都发泄到争地盘争位置上了……”
哼,哼哼。
两小弟唰的回头脸都白了。
季容夕:“自己扇,别等我动手。”
秋雨一下好几天。
半夜凉凉,季容夕顺手把薄被子扔到江明煦身上。
两人的相处是这样的:每天,季容夕一回来,先把江明煦暴打一顿,主要打罪恶之源——脸,然后扔到床上,睡觉。
半夜,江明煦缓过劲来,就会袭击他。
季容夕三两拳制住、揍几下、捆上、扔床里头。
例行就是一顿揍。
导致他一回来,往跟前一站,江明煦就会本能地闭上眼,等待暴风骤雨过去。
季容夕打得心肝儿都颤,可他不打,等吴大少或者小弟动手可就打得更狠了,还不如他上手。
一开始小弟会敲门问一声。
后来,就算他俩把床拆了房顶掀了,都没人理了。
这两天,七爷那边总找事,季容夕一天忙十几个小时累得不行。
这天,他实在没劲了,更不想受半夜袭击。
一回来就把江明煦捆成粽子扔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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