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操了,他这级别想拐个人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非曲里拐弯的干什么。”
说到这个,陈干事的八卦心起,小眼睛发亮:“听说他俩昨晚一两点才散。”
“你怎么知道?”
“玉梭鱼一眼望到头,发生点啥谁不知道啊,何况主角是陆尉将。
对了,大周末的,盛队你咋在这里啊?”
盛岸一锤脑袋,想起正事,连忙道别,又千叮咛万嘱咐求他多少派点任务喂一喂9队的小子们。
一出来,就见季容夕双手插兜,闲闲站着,身姿挺拔,只看背影都是千里挑一,更别说脸。
盛岸的晦气消了一半:“刚才尉将让我领你过去。”
季容夕:“……”
季容夕一套解释说辞都想好了,就等盛岸问他昨天在陆洲房里干什么。
可盛岸压根儿不问,只摩挲着胡渣,一副「我懂,我明白,我什么都不问我守口如瓶」的高深模样。
季容夕不能欲盖弥彰,憋到内伤。
今天只敲了一次,门就开了。
一看人,季容夕又一滞:
陆洲刚洗完澡,双眸泛水雾,湿漉漉的头发滴水。
他穿一身白浴衣,虽只露了一小截脚踝,长得俊美,从上到下流淌着莫名的色|气。
季容夕琢磨:
这位看着细腻,一点不注意细节。
昨晚半夜把自己叫过来,今天又这身出镜,能不让旁人误解吗。
不怪别人八卦,都他自个儿作的。
“陆尉将你们聊,我先走了。”
盛岸很自觉地脚底抹油溜了。
这是想到折磨自己的法子了?季容夕挺直了腰,警惕着。
陆洲淡漠:“吃饱了再说。”
感情自己是来蹭饭的?
一桌饭菜,都没动,季容夕飞快吃完。
陆洲已换上了暗红色的制服,拿吹风机一丝一丝地吹头发。
季容夕初步摸清了他的性格,又傲又作,现在发问肯定要挨一个白眼,不如不问。
好在,电视缓解了尴尬。
电视上一个小帅哥台上又唱又跳,青春无敌,迸发着初阳般的细辉。
粉丝们在台下声嘶力竭地喊道:「白维舟,我爱你」、「白维舟,我们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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