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奶油的天然新鲜和丝绸般的顺滑口感在舌尖滑过,又带有酒的气息。
木珏端起酒杯的手指一勾,自己饮尽,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池夏,“我没有说错吧,是不是很甜~”
木珏说完话后,眼眸低垂,专心给自己再添了一杯酒,返回来再看池夏,似乎有些惊讶。
“呀,你酒量这么差劲的吗?看来不能让你再喝了,你可是要对我负责,若是倒下了,谁给我上药。”
看着池夏脸蛋上涌起的酡红,木珏理直气壮地将池夏喝剩了一半的酒杯捞回到自己身边,脸上得意洋洋。
池夏闻言,嘴角不禁抽搐。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了几下,有些烫意。
自己酒量好像真的不太行。
“你也别喝太多了,药箱放在哪儿的,我去把药箱拿来,先把你把伤口给处理了,省得感染。”
“二楼主卧,书架下方的白色柜子里,最右边编号三号的药箱里有纱布双氧水和药膏。”
池夏听着指示,起身走进了她的卧室。
主卧很大,整个卧室是米白和白色的色彩搭配,宽敞的能容纳四五个人的布艺矮床很是显眼地摆放在正中央,地上全部铺满了软绵绵的白色毛毯,似乎连墙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坚硬。
室内家具除了一个四角都是圆弧、摆放着肉眼可数的几本书的书架外,便只有一个圆形沙发和一张看起来很奇怪的椅子。
主卧,一个看上去就只是睡觉的地方。
池夏走到白色柜子前,打开柜门,里面居然摆放着三个药箱,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她回想木珏的话,将三号药箱拿了出来。
沐戚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看上去也不是个药罐子,各种医药瓶瓶罐罐倒是不少。
很快,池夏便回到了木珏的身边。
不经意间发现,茶几上原本属于她的杯子,里面已经是空荡荡了。
池夏把目光放在木珏的脸上,只见她挑眉,佯装不明所以的样子。
“伤在背后,右手使不上劲,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上衣用剪刀剪开或者你能撕烂也可以。”
木珏噙着一抹不羁揶揄的笑,颇有些风流浪子的样子。
池夏忽略对方调戏良家妇女的言语,难得硬气道:“趴着!”
木珏挑眉,依言趴下,被血液染红的背面展露在池夏眼前。
池夏将背面衣服剪开后,看着一道长长的伤痕,十分惶恐。
这家伙难道不要命吗,伤口都这样了,还和她谈笑风生,像是没事人一样。
“你这需要缝合,还要打破伤风针,你不想去医院,也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随意,这个我实在下不了手,我叫医生过来帮你处理。”
池夏脸色变得严肃甚至带着点火气。
面前这人脑子果然不太正常!
可恨自己脑子也不清楚,居然也跟着她胡闹。
池夏不等她反驳,便立即联系了一个认识的医生,拜托人家上门治疗眼前这个不怕死的神经病。
“生气啦?”
木珏抬起头,漆黑的眼瞳毫无一丝杂质,单纯地盯视着池夏。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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