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瑾瑜这似是而非的话成功的让蓝忘机醋坛子打翻了。
现在心里想的都还是当初抓住几人喝酒,还在魏婴榻上玩闹的时候,罚轻了!
他那么爱魏婴,也只是想过把魏婴带回云深不知处藏起来,都没有付诸过行动。
可是,聂怀桑他居然真的把魏婴藏起来,还整整藏了十多年,还不让自己见。
这样一想蓝忘机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就恨不得把聂怀桑抓到面前狠狠地收拾一顿。
“聂怀桑!
!
!”
蓝忘机从牙缝里面蹦出了聂怀桑的名字。
蓝瑾瑜听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自家父亲那,恨不得把聂怀桑扒了一层皮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这一放松,蓝瑾瑜就露出了异样,也让蓝忘机察觉了。
“瑾瑜,当初在哪里?为何不到云深不知处找我?”
还在暗自窃喜的蓝瑾瑜被蓝忘机的问话给吓了一跳。
不是在说聂怀桑的事情?
怎么就又说到他的身上了?
蓝瑾瑜刚刚准备说他自己当初还没有化形,只能跟在爹爹的身边,没有办法去报信。
结果,蓝忘机的问话又到了,还是直接问到了关键的地方。
“还有,魏婴不会是逃避的人,更不会是一个能够规规矩矩被藏起来的性子,所以,当时,魏婴到底怎么了?”
这让他怎么说,实话实说,那他隐瞒的事情就瞒不住了,而且聂怀桑还可能会被自家父亲感激。
想到这种可能,蓝瑾瑜就觉得不甘心,突然
蓝瑾瑜有了一个不成熟的主意,于是眼中带着泪珠,委委屈屈的开口。
“那个父亲,我我当时还没有化形,所以,那个时候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这些都是后来听说的。”
嗯,对,后来这些都是爹爹给我炫耀他有一个好的“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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