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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愕然,她晕倒了?
“怎么可能?我身体很好的。”
从陕西回来以后,孟河山对她吃什么东西,管得挺严的。
她也很清楚自己胃不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无辣不欢,连咖啡都只是偶尔喝一次。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加班多,但是精神状态一直非常棒,感觉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处于一种非常亢奋的状态。
“你好什么好呀?医生说你身体透支,再不好好养养,以后有你受的。
刚才要不是我扶着,你就直接摔地上去了,看不把你脑袋给摔个包。”
徐如诗气鼓鼓的,又嫌弃又无语。
松月看她那副样子,忽然觉得这人比以前顺眼了许多。
上次她半夜吐血,这回又突然晕倒,连着两次被吓到的都是徐如诗,她也有点过意不去。
“谢谢你啊,给你添麻烦了。”
松月不好意思道。
“这还差不多。”
徐如诗非常坦然地接受了松月的道谢,洋洋得意,“你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住上单间?连个床位你怕是都排不上。”
她这么一说,松月才注意到自己住的是单间,连忙要跟她道谢。
“对了,刚才有人打了电话,我看打了好几个就接了,是你妈,我就把你的事说了,她应该马上就会过来。”
一听说杨女士要来,松月头皮一紧,下意识道:“她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杨女士沉着脸走了进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还是不是你妈?”
“还不如不是。”
松月转过脸不看她,在心里悄悄说。
如果不是她妈,她至少能多活几年。
杨女士客气地向徐如诗道谢,徐如诗见她们母女气氛紧张,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松月和杨女士两个人。
外人一走,杨女士就卸下了伪装,和气的面孔重新变得冷漠,“哼,一直不回酒店,我以为你在外面逍遥快活呢,没想到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都搞到医院了。
你又在鬼混什么鬼混?”
松月的脾气瞬间被点爆,“我什么时候鬼混了?”
“要不是鬼混,你能进医院?”
“我那是加班!”
松月无奈地反驳。
“加班?就没听说加班能加进医院的!”
杨女士不屑地撇撇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随便干点活,就要死要活,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比我们那代人差远了!”
松月只觉得头痛欲裂,没有丝毫跟她说话的兴致。
说不通,完全说不通。
不管发生什么,永远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不能吃苦、没见识、没本事。
她一句话也不想说,转过身背对着杨女士。
赶是赶不走了,她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对抗。
手机震了一下,是孟河山发来的信息,跟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问她情况怎么样。
松月往常都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挺好的。
可是现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腕上扎着针,她妈在身后怒气冲冲的盯着她,这一切都让她非常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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