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句句惊异起来,“哪里?”
徐日旸倒是很喜欢陈句句没有像别人那样事后诸葛亮,说“我早就说过要注意安全巴拉巴拉”
,而仅仅是关心他。
“小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快结束的时候被后面一个骑手撞下去了。”
“严重吗?”
“不算很严重,就是石头嵌进肉里去了。”
徐日旸都能想象她蹙眉的模样,又得忧心忡忡。
一听就很疼,“没事吧,去医院了吗?”
“这种事还需要去医院啊,越野赛旁边都有医疗队的,处理一下就行。”
“那你现在在哪,比赛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在家。
正要去洗澡。”
“伤口不能碰水,也不能吃那些油腻辣的东西,很容易发炎。”
陈句句照顾过她妈妈,有点经验。
“还不能洗澡?我一身的汗。”
“别,不能沾水。
你找个东西包着吧,保鲜膜?”
“啧,你当我猪肉呢。”
“你洗澡方便吗,弄到了腿,保姆呢?”
“保姆请假了,现在就我一人在家。
再说保姆能伺候我洗澡啊,这事你来差不多。”
说完,他停了几秒,像是也意识到这句话含义不太好。
陈句句:“别开黄色玩笑。”
徐日旸无语:“这也叫黄色玩笑?你是没听过更劲爆的。”
“……”
她才不想听更劲爆的。
陈句句握了握手机,往后靠墙,屈起双腿,轻声:“你昨天没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确实有点生气,但后来比赛也就没顾得上。”
徐日旸说,“不说了。
我先去洗澡。
站门口好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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