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老太婆不说英语,但也不说法语、德语、拉丁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或者他们说的任何一种冗长难解的语言,她都没有反应。
只有金加隆清脆愉悦的叮当声,似乎才能克服交流的障碍。
老纹身师咧着恐怖的没牙的嘴让赫敏坐到房间角落破旧的沙发上去,然后带着明显的快乐心情继续在德拉科背上干活。
毫无疑问,德拉科那保养良好、要价极贵且来自纯血的肌肤,铺展在老纹身师破旧的工作台上,这事儿可不多见。
无可否认的是,接下去的事情则是一团模糊的记忆。
赫敏迷糊地想起自己懒洋洋地靠进难闻的沙发里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她扔掉了奥格登酒瓶然后穿过房间查看德拉科的情况。
纹身师从德拉科背后擦去的血迹非常恐怖,那团血污和纹身的尺寸一样大。
但赫敏发现他皮肤上的那些暗红色液体留下的斑点,觉得很是激动人心,她看的时候屏住呼吸,不想打扰或者无意去玷污正在举行的特殊的绘画。
“威士忌在哪儿?”
德拉科嘶哑地低语,他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她在哪儿。
“喝完了。”
赫敏撒谎了,她觉得好滑稽,德拉科似乎也这么想。
他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炫目的有点傻兮兮的微笑,用手指窜进她浓密的长发中,拽下她的头从侧面给了她一个湿润的吻。
赫敏只是呆呆看着他,更不要说赫敏其实很了解他,但她从来没想到德拉科的吻会是这样。
吻的感觉和他的人截然不同,温暖的,热情的,真挚的甚至非常的温和。
这样的吻可以让姑娘的膝盖软上几个小时,然后让她的理智和聪颖心甘情愿地烟消云散。
纹身店的肮脏环境被抛在了脑后,墙角包着金箔的香料懒洋洋地焚烧着,让室内萦绕着令人兴奋而晕眩的氛围。
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酒后乱性,或者只是意图想穿透房间里浓重气息的十多岁孩子做出来的糊涂事。
赫敏怀疑咒语那时带走了她和德拉科之间淡淡的互相吸引,却又创造了一种十倍倍厉害的冲动,掩藏在他们其后发生的生硬而搏动的热情中。
他们的渴望呼之欲出,赫敏的感官逐渐被提升到狂热。
她所触摸和看到的每样东西都变成了一种新的刺激,而德拉科更是其中翘楚。
纹身缓慢地在老女人灵巧的双手下逐渐成形,赫敏好想紧贴着他的皮肤体验一下他现在的感受。
她想从台子上拉过他纤长瘦削的身躯,用自己的双手触摸他的每寸线条和每处隐秘。
“真甜。”
他轻声对她说,他的大拇指摸索着她的脸颊。
他的伶牙俐齿在纹身过程中变得逊色,因为疼痛而屈服,但这个吻实在太甜蜜了。
甜蜜而有力地促使他们在发现第一家汽车旅馆时就进去了,然后做着他们觉得最理所当然该做的事——完美地合体。
一次又一次。
当那个老女人煞费苦心地在他的皮肤上纹刺时,德拉科可能已经失去了自我,赫敏也一样。
这和塔罗斯塔博在书中描述的完全一样——精神会在一段时间内变得极度愉快,极大地削弱人的理智,把两人变作一对淫荡的兔子。
他们在这一刻迷失了自我,被古老的咒语诱惑和哄骗,但问题是这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不可逃避、不能抑制地被绑在了一起。
所以最后她落入了这样的一个境地,在几天后,想方设法地摆脱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损害。
赫敏自我嫌恶地叹了口气,快速地翻到了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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