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没礼貌,是不是你教她的?”
冯建国问。
“给八岁小姑娘贴标签,您又能礼貌到哪儿去?”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这样讲话?”
于总微微一笑,上辈子也是吃过国宴,跟领导握过手的,吃过见过,就没怕的。
“坐下聊。”
锦书做了个请的手势。
冯建国看她这从容的样子,越发觉得奇怪。
知道他是长官,没有见上级的忐忑,还暗搓搓地用格格巫内涵他
她是胆子大,还是傻得认不清形势?
冯建国做了一辈子思想工作,自诩善于攻心。
但锦书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冯建国琢磨锦书,锦书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对方明显是被错误信息误导,对她的第一印象极差。
如果她解释,说胜男是她救的,孩子特别依赖她,对方未必听得进去,还会对她印象更差。
落入了“自证陷阱”
,明明占理却解释不清,越描越黑,坐实了不实指控。
深谙谈判技巧的锦书马上做出反应: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您既然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单方面判了我有罪,又何必问我。”
避开自证环节,逼对方拿出质疑她的证据,化被动为主动。
“你聚集年轻人贩卖磁带,从中牟取暴利,破坏林毅轩同志的名声,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冯建国继续逼她自证。
锦书绕开他话里陷阱,见招拆招。
“正常流程,绝不会是您这种级别的人亲自过来,您没穿军装,想以私人身份处理掉我这个不安定因素,这不是长官的行为,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您是我公公战友吧?”
“林毅轩跟你说的?”
“他在家从不说部队的事。
但我有脑子会自己猜,您来我家做客,我欢迎,但如果您想让我离婚,那不能够。”
于总骨头硬着呢,她自己不低头,谁也别想按着她做决定。
“你这样下去,会耽误他的发展。”
冯建国被锦书引导着说出来意。
“我自掏腰包解救被拐女童、微利扶持社会闲散青年创业,开店薄利多销,价格低于市场价,善待家人,违反哪条法律法规了?触犯什么天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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