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左右为难。
太子妃还在孕中,这几日也受了惊吓。
罢了,郑九配阿治,也不错。
“等阿治游历回来,我会劝一劝他的。”
一晃就快过年了。
崔承东连人影都不见。
他上过两道密折。
没人知道他写了什么,反正皇上不催他回京过年了。
崔承东给覃练捎了一封信,说是在外游历,不回京过年了。
这可把覃练气坏了!
可是,想骂人,总要找得到他人在哪里!
他还给陈令月送了信。
“宁州的雪,还是那么大。
昨夜,我吃了一碟烤板栗。
记得你说过,你也爱吃,我让人捎一麻袋给你。
宁州的板栗又大又香,好吃。
……”
“林神医在宁州也不清闲,天天出去采药。
不过,你放心,他并没有落下对我的治疗。
陈四,再扎两次针,我就好了,你不要担心了。
……”
“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宁州有这种花。
这花如桃花一样粉嫩,却能熬得住宁州最凌冽的北风,不知道怎么,我看到花,就想到了你。”
随着这一叠厚厚的信件送回来的,还有那一盆不知名的盆栽。
难得的是,枝头上居然有几朵花苞。
陈令月噙着笑意,低头嗅了几下,虽然没有开花,却有隐隐的香气溢出。
她接着看信。
“花送给你,你好好养着。
这花,就唤作‘皎月’吧,如何?”
“陈四,你收了那么多的信,就不能回一封给我吗?”
陈令月又看了一遍,才把信折起来,放进盒子里。
不知不觉,这个盒子,已经满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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