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坤心知躲不掉,便直接去了思危堂。
熟悉的院落,即使在黑夜里,仍能够看到轮廓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好似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不曾移动过。
走到了思危堂正上房的门口,魏长坤有些怯了,站在门槛外边,没敢踏进去。
太夫人跟前伺候的李嬷嬷已经出来了,她抹着泪去迎他,笑着哽咽道:“太夫人在里边等您呢。”
魏长坤愣然一瞬,点了点头,便跨进了次间,李嬷嬷在里边挑帘,他低头跟着进了内室。
年过花甲的岁羡荣两鬓花白,平髻梳得齐齐整整,一根翠玉扁方挽着,正襟危坐在榻上,听到动静眼珠子动都没一动。
魏长坤登时红了眼圈,三年前他走的时候,祖母头发还没白的这么厉害。
李嬷嬷在一旁不停地抹泪,生怕打搅了祖孙二人,自觉地退了出去。
魏长坤乖乖地跪下来,给太夫人行了礼,磕了三个头。
岁羡荣半晌没有出声,魏长坤自然不敢起来。
一个茶杯从上方砸下来,却只砸到了魏长坤的肩头,并未砸到他的脑袋。
岁羡荣以极压抑的声音,梗着脖子,撕扯着筋脉道:“你这不孝子孙!
不孝!”
她握着拳,浑身都在颤抖着。
魏长坤虽未抬头,却已经感受到了岁羡荣复杂的情感,他的心也被揉捏的发疼。
当初若有别的选择,他大抵也舍不得离开侯府,留祖母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魏家。
一炷香过去后,岁羡荣才哽咽道:“回来了……回来了……长坤……”
魏长坤起身,走到岁羡荣身边,红着眼睛应了一声。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岁羡荣才平复了下来,让魏长坤挨着她坐着,问他这三年来在漠北过的如何。
漠北风沙大,这会子还是冰天雪地的,有时候城墙一夜之间可以结一拳厚的冰,那样艰苦的地方,能过的怎么样。
魏长坤只道:“尚可。”
岁羡荣搂着孙儿,面带庆幸道:“好在你都好好的,祖母也就放心了。”
伤痕不是没有,只不过未到缺胳膊少腿的地步罢了。
岁羡荣发完了脾气,心里只剩下心疼,她叹了一声道:“祖母不是不许你从武,只是你爹只得你一个儿子,你还有个庶出的小叔,祖母是太害怕了……祖母不能失去你了。”
这三年,岁羡荣都亲自操持侯府内宅,完全不假人手,好在她身子骨康健,才替嫡孙把侯府守得严严实实的。
魏长坤加重力气握着岁羡荣的手,道:“难为祖母了。”
岁羡荣哼了一声,道:“我是你亲祖母,难道还跟你计较这些?”
虽然太夫人语气变好了,魏长坤可不敢放松警惕。
果然——
岁羡荣嘴角弯弯道:“你也快二十三了,三年前叫你逃掉了,现在别想再躲了!
我们魏家的子嗣实在单薄……”
不等岁羡荣把话说完,魏长坤头皮都发麻了,他厚着脸皮站起身,拱手弯腰道:“祖母,天色不早了,孙儿连夜赶回,至此没有歇息过,且容孙儿修整过一夜再说。”
岁羡荣面色变冷,道:“我问你,你何故不想娶妻?!
在军中呆了三年,难不成你……”
眼瞅着太夫人脸色愈发难看,魏长坤道:“祖母请勿多想,孙儿只是暂时无心娶妇,并非不想娶妇。”
岁羡荣没了耐心,劈脸就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想娶妻?!”
魏长坤底气不大足道:“婚嫁之事,哪里来的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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