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面看清萧素,男子飞眉深目,长得跟萧乔有几分像。
只是眼前这人举止闲雅、言语温润,若不是昨夜亲眼得见,绝对没法把他同“凶残”
二字联系在一起。
不是戏精上身就是人格分裂啊。
荀谖暗自腹诽,却也得体地回应:“皇子过誉,愧不敢当。”
萧乔只拿眼瞥着萧素揶揄:“哥哥怎么也学上南边的这一套迂腐之词,你明明跟我说谖姐姐长得实在好看,叫你见之不忘,朝思暮……”
话没说完便让萧素拿起扇子敲了下头,硬给打断掉了。
萧乔捂着头叫唤,祁清却悻悻地对她叫道:“我说谖妹妹刚到你就大老远扯着她过来,原来是存心不良。”
她看了一眼危安歌却不好拿他说话,便一把扯过祁濂很横地说:“哥哥,他们想跟你抢谖儿呢!”
萧乔也很横:“怎么啦?就抢!
不服咱们打一架。”
“打就打!”
祁清才不怕她。
斯文的祁濂被妹妹弄得满头冒汗,他自然爱慕这个表妹,但每次见她连多看两眼都要心慌乱跳,怎经得住祁清这么说。
更重要的是在祁濂看来如此说话对荀谖多有冒犯,他忙低声道:“谖妹妹,清儿口没遮拦惯了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对妹妹……向来敬重的。”
而萧素完全不同,他虽然拦住了妹妹却风度依旧。
他也含笑对荀谖道了句“唐突”
,但也不另做分辨,眼神款款有情又坦坦荡荡。
萧乔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让荀谖也有些意外。
不过此类玩笑对个现代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只一笑淡淡带过。
倒是萧素见荀谖大大方方地装傻,眼中不禁又多了几分玩味。
危安歌冷眼看着,向来敬重,朝思暮想?你们好大的胆子!
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这才知道他可以强迫自己不动心,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对她动心。
王爷心里错乱着,号角鸣起,吉时已到了。
几个年轻人都是主宾,忙停下笑闹,都回到主帐边上。
这回春蒐既然是年轻一辈为主,元帝便未参加,但人们仍恭请地请元帝开猎。
元帝便离席,英气勃发地取过一张巨大的虎賁弓,又接过侍卫奉上的一只长箭,高高举起。
这长箭箭尾不同寻常雁翎,而是缀着一缕银色皮毛。
此时乐声响起,一众士兵装束的青年男子围上前来,每人手中皆举着一只同样的长箭,动作整齐随着音乐起舞。
荀谖见了好奇,祁清便笑她:“一看便是从没上过猎场的,这是在做开猎礼呢。”
荀谖仍是一脸茫然,祁清便跟她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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