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乔惊讶地瞪着她,只见荀谖笑得狡黠:“我这马术,在人也在马。
公主特意换上太子所骑的北疆宝马“疾风”
,固然是一匹好马,但却不能与公主心意相通。
而我的阿墨,虽不名贵却是我悉心照料,日日操练,所以方能如此。
人也是一样吧。
公主可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两情之间,贵在相知。”
萧乔是骑马之人,听了这话觉得有理,她抬头去看看台上的祁清和危承宇,一时若有所思。
不过她连败两局已经有些泄气,遂不再多想只是问道:“你已赢了两局,还要比什么?”
荀谖看着泄气的萧乔,想着要激一下她的斗志才好,她轻笑:“听说公主的回雪舞最妙,我倒想讨教,还望公主不要坏了心情,不然只怕要失色不少。”
元帝此时心情大好,眼看暮色渐沉,他高声说:“今日公主与谖丫头都好,既要比较舞艺,晚上便在辰光阁开宴。
太后最喜歌舞,有她亲自教习的乐师,正好为二位比舞助一助兴。”
众人均拍手叫好,一片欢腾。
祁清激动地冲到前面,对着荀谖使劲挥手。
荀谖向她扬眉一笑,那表情仿佛在说:怎么样,厉害吧?祁清大乐,两姐妹心里都欢快异常。
危安歌眼见荀谖笑颜如花,心里还想着那句“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
不过这次人家真的不是对他笑了,心中似有所失,却也替她们高兴。
同样若有所失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危正则。
一见倾心,再见相思。
今天她的美貌和智慧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眼光不错。
走上至高点的时刻,身边的人该是她。
危正则微眯眼不动声色地盯着危承宇和危安歌。
刚刚获知的秘密让他惊让他恨,也让他忍下耻辱接受了真定公主的安排。
多么讽刺,大皇子!
皇后嫡出、兄弟结盟就是他最大的优势,可还能维持多久?
多么任性,三皇子!
后来才知道那天危安歌匆匆离开御书房竟是为了去帮荀谖,这个疯子,他凭什么敢?
人群在退场,危正则终于缓缓松开了紧攥着的拳头。
不急,想要的一切,都会在权利到达顶端之后顺理成章地到来。
他默默地跟在帝王之后离开,总会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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