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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能安安静静地想想办法吗?”
南烈看在眼里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有什麽办法吗?”
泽北问道,抬眼看著南烈。
“还没想到呢。”
“那你多什麽嘴?”
泽北埋怨道,这个无聊的时候听得樱木与流川的拌嘴可是唯一的乐趣了,偏南烈却出
口打断了,他心中便老大不乐意。
“小北,如果他们真的把我们四人弄到那花草楼去可怎麽办呢?”
南烈垂头丧气地问著。
“咦?你怎麽对那种地方好像很熟悉嘛?”
泽北好笑地看著他,“莫非你去过?”
“小北!”
南烈有些急了,“现在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心中焦急,如果小北被那些个什
麽肮脏老头子碰了,那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一想到可能发生在泽北身上的情形,南烈的心便紧了。
但此刻见泽北一副全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南烈未免
有些沮丧。
“就是因为现在我们都没办法,所以才说说话的啊。”
泽北叹气,这个人呐,什麽都好,就是一副木鱼脑
袋。
“你们在说的那个什麽楼是什麽地方啊。”
樱木完全听不懂,所以就插嘴问了一句。
泽北脸色浮现一丝微笑,“樱木嘛,那种地方……“
“什麽?”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樱木为之气结,这个人不想说就别做出一副吊人胃口的模样啊。
他正想追问,却听到啪的一声,转眼看去
,流川已翻身而立地上就掉著四、五截绳索。
“你?”
泽北与南烈自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会武的人,流川这样的小试身手对他们来说简直就
是神奇无比,所以他们惊呆之余看著流川的目光中难免有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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