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他解释:“我也才掌握了证据。”
我撇撇嘴:“需要我做什么吗?”
他重回榻边,伸出手,不知从哪儿变出我的发簪,随后轻簪进我的发间,揉了揉我的脑袋:“需要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少见他能与我好好说话,这句话还说得柔情似水,我不免讷然。
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听到了吗?”
我回了回神:“哦。”
直到他转身出门,我才探手摸了摸被他揉过的头,平日里哥哥也这样摸过我的脑袋,却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欣喜感。
洛云鸟不知何时跳到我脑袋上,在我脑袋上掏了掏,似乎在发泄什么不满,我翻着白眼往头顶上瞧:“你要在我脑袋上做窝呢?”
它气嚷嚷地挠着我的头发:“姐姐、我的!”
“小屁孩,还知道争风吃醋了。”
我抓下它,揪了揪它脑袋上的绿毛毛,又摸了摸他它的脑袋,“告诉姐姐,姐姐这样摸你的脑袋,有什么感觉?”
我将它放回头上,只听它气鼓鼓道:“总之,是和南宫哥哥摸姐姐脑袋时不一样的感觉。”
“……”
那是什么感觉?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我撑着脑袋坐在案前小憩,门“哐当”
一声被踢开,我睁眼,只见沈佩手中提着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贱人,坏了我的好事!”
见她疾步而来,我急忙起身退了退:“沈小姐,我们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
她眼中含着泪,目眦欲裂,“若不是你这贱人从中作梗勾引殿下,殿下怎会与我爹爹讨说法,我果真不该留你,看我不杀了你!”
她一剑砍来,带着十分的怒气,我躲开她的剑,她横空一掌袭在我胸口,我捂着中掌的胸口急速推倒案边的灯架挡住她,转身便往门外跑,架杆劈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跑出屋,没头没脑地在庄子里躲,直至被一群人逼赶至祭天台。
见着四处闻声而来的紫衣侍卫,我擦了把汗:“沈小姐,你现在杀了我不合适吧。”
她冷哼一声:“我先斩后奏杀了你,纵然殿下责怪起来,也不会让我为一个舞姬偿命。”
怀里的小鸟听到动静,钻出脑袋:“姐姐,有危险?”
我按回它的脑袋:“若是一会儿姐姐不敌他们,记得趁机飞走,去找今日姐姐房中的那位哥哥,他会保护你。”
“不要——”
它双翅一把抱住我,“不丢下姐姐!”
四周的紫衣侍卫包裹而来,我来不及再多劝它,抽出发间的凤楹,自顾自道:“花菜三,等不到你了。”
手中运起一丝灵力,我继续叨叨:“记得给我坟头烧钱,要真钱,反正你那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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