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有这样美好的爱情吗?
时间带给我们的是沉淀和成熟,哪怕我再心悦于他,也有几分理智冷静在里面。
我们都不是图一时欢快的人,自然要谋长久。
时间终究划入正轨,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在忙,他有证要考,我有教学任务需要完成。
连日的雨下着,山崩海啸般奔涌而来,我将房门闭得紧紧的,门外的树被风刮得好似在呜咽。
屋子里既潮湿又冰冷,学生成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因而愈发沉迷在经文里面无法自拔,生发了几分出家避世的念头,也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我开始呈现出病意来,从前想做的事已经懒怠去做了,连面子上的东西也不装了。
尽管他看上去对我有几分好感,我却无法有充沛的热情去回应他。
终于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崩塌,我请病假回家,坐在房间里,了无生趣。
我的房间是杂物间改造而成,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喜欢躺在那种钢板床上,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物品,显得更加压抑。
我实在也不是故意要在电话里哭,但情绪被放大真的忍不住,他心都要碎了,“我下去看你。”
他与我相距几百公里,必是要来,“我见了你才安心,等我。”
当时疫情管控比较严重,他跟村里的疫情防控人员沟通,问他们回来需不需要居家隔离。
“倘若因为我丢了工作可如何是好?”
我忧心忡忡。
他回答得无比认真:“工作可以再找,人更重要。”
说不感动是假的。
幸好家乡没有疫情,他也顺利回到了家。
我去医院复查的时候,他叮嘱我要穿暖一点,戴好口罩。
农历二月二十四正好是他的生日,他要回来,我便骑着电动车到街上给他买礼物。
记得不久前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准备买保温杯,我挑来挑去总觉得不满意,好不容易到商场订完蛋糕、买到心仪的保温杯,再挑上一款香水,正准备回家,路上下起了雨,虽然身上被淋湿,但是心里却像火一样炽热。
忙着张罗完这些事,夜晚已悄然来至。
我终于见到他提着好几袋补品进了我家门。
与初时的随意不同,他穿着一袭西装,头发用发蜡打上,靠近时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忍住想抱住他的冲动,在沙发上坐下,很高兴他能来,也很心疼他独自一人来回八个小时的车程,他一个人满心欢喜的奔赴我,匆匆没见上几面就又一个人回去。
外面下着小雨,我撑着伞与他并肩走在小路上,那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靠得那么近,他把伞一直往我这边倾斜,走着走着,他拿出手机拍下地上我们两个人行走的影子,权当合照。
那时候他总会问我小时候的事情,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他都想知道,不厌其烦的听着我复述往事。
他无不遗憾地说道:“这些事,我多想是和你一起经历的。”
昏黄的灯光温柔的打在身上,我们撑着伞步行于街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风吹得我有些发抖,身子微微向他靠近,以汲取温暖。
旗袍不抗冻却能很好的勾勒出我的胸、型,大抵还是在为以往是不在意的,今时却格外留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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