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剩几个百分比么,我这个年纪经不住。”
在得到医生确定的答复之后,瞿西洲淡定的把人带回车里,亲自给系上安全带,拿出手机给任倬打电话。
“干什么?”
“把之前那个给你治疗不孕不育的老中医的联系方式给我。”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谁他妈不孕不育了!”
任倬骂的凶狠,可脑筋一转,“你身体不行了?”
“哪那么对废话,赶紧发过来。”
任倬当年调理身体的老中医喻绾深信不疑,甚至在确定怀孕的时候还特意去把了个脉让看看是男孩女孩。
老中医摸了好一会儿,轻描淡写的说,是个姑娘。
刚开始任倬还不信,这什么手法,一摸就摸出来了?
后来任奇朵出来了。
瞿西洲拿着任倬给的号码拨了出去,然后踩下油门。
“你这么急干什么?”
“我不急。”
他这样,他说他不急。
“任倬当初带喻绾去的时候,我想象过很多次,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要像他们一样。”
没确定怀孕之前好像一切都还如常,现如今真的确定了,裴沛觉得自己的情绪要因为瞿西洲的这句话来点感性的波动。
大夫年纪不小,每天接诊数都是固定的,瞿西洲托了任倬的关系才加了个塞。
裴沛被诊脉诊的有些紧张,心跳都快了起来,两只手都摸完以后,老大夫慢悠悠的说:“这么犟干什么,有话不说时间长了要把自己憋出毛病的,以后要是闺女跟你一样,有的你后悔。”
大夫话音一落,瞿西洲觉得眼睛酸的有些睁不开,真的是个女孩。
他对任奇朵这么好,怎么会不想要个跟裴沛的女儿。
再次坐上车,裴沛发现不是回家的路线,“你还要去哪?”
“办今天最重要的事。”
最后车子停在了民政局门口,瞿西洲牵着裴沛的手走了进去。
这一天,在裴沛眼里过得有些魔幻。
她又和瞿西洲结婚了,她还有了瞿西洲的孩子,这意味着,他们这辈子,打断骨头连着筋,永远脱不干净的关系。
她要做妈妈了。
瞿西洲很多年没见过姚晚姻哭了,她红着眼睛,走进卧室,过了挺长时间,手里拿着个红绒布的袋子走了出来。
姚晚姻把袋子塞到裴沛的手里,裴沛开打一看,是一对婴儿的金手镯。
“这是瞿西洲爸爸在他生下来那年,找师傅打的。
那个时候家里条件还可以,妈很谢谢你让我有机会亲手把这件东西交给你。”
瞿西洲对父亲的印象已经很淡很淡了,他给他留下的东西也不多,这对镯子瞿西洲自己都没什么印象。
裴沛看着手上款式有些旧的小镯子,心里沉甸甸的。
“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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