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旬旬,陈茍茍。
“没写陈狗狗已经算客气了。”
徐日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能写成陈拘拘,陈枸枸呢。
“
陈句句听着听着笑了。
徐日旸也笑。
气氛总算轻松了些。
“你那怎么那么暗,路灯底下么?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陈句句举高点手机,摄像头里呈现出的画面昏暗模糊,依旧不太清楚。
“你那什么手机,不是没电就是拍不清东西?我给你买个新的,地址发我。”
“不用了。”
陈句句也不想接受太多他的好意,路边好多蚊子,她被叮了好几下,一直在走动,“……我得回去了。”
“才聊多久?”
“你早点睡,别熬夜。”
“……”
这苦口婆心的,徐日旸也没辙,“行了,你也别在外面喂蚊子了,明天白天再打电话。”
“嗯。”
陈句句点点头。
但徐日旸也没立刻挂断,他又突然问:“你不想我啊。”
“想什么?”
陈句句疑惑。
“想我亲你。
不是前几天每天晚上都要亲一下再走吗?”
这句话陈句句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凑到电线杆边挠了挠。
是,刚确定关系的那几天晚上,徐日旸晚上总要亲亲抱抱她一会儿。
徐日旸知道她答不出来:“行了,不逗你。
晚安。”
“晚安。”
陈句句回到楼上,带上门,坐到卧室书桌前,看着手机。
徐日旸给她发了好几天语音微信。
内容大概都是:到了没?到哪了?回个电话。
没多久,陈句句听到开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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