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是双方都是乌萨斯人,男人也不得不把这场侵略战争进行下去。
“我很……抱歉。”
男人的声音很粗重,他对着瓦伦丁微微低头。
因为身上服装的缘故,他无法鞠躬。
“抱歉?抱歉就不要攻打这座城市啊?”
瓦伦丁翻了个白眼。
“兄弟们,先把这里清理一下,把我们的军警兄弟的尸体都找到,我们送他们回家。”
瓦伦丁转过身去招呼咆哮者的成员搬运烈士的尸体,那些帮派成员一言不发,开始执行他们的任务。
站在一堆人中间的军警看着周围的忙碌的景象,眼神有些迷茫。
“我在看着你们,现在我们要把烈士送回家,你们要是敢动一下,我会让你们每个人都留下来跟他们陪葬。”
瓦伦丁头也没回直接抱起了一名军警的尸体走向城门。
在哪里,有数名咆哮者的成员坐在车里等待着烈士遗体。
如果可以,瓦伦丁绝对会搞一个迎接仪式接这些烈士会回家。
但是现在正值战时,整合运动随时都有可能打进城内,瓦伦丁也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这些烈士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咆哮者忙碌。
再走到那名站着的军警身边时,瓦伦丁停下了脚步。
“离开这里吧,回到城内去找咆哮者的医院,我们会给你免费治疗的。
这些人咆哮者会挡住他们,如果我们失败了,你就去找一个叫罗德岛的组织,他们欢迎任何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加入他们,你跟着他们能平安出城的。”
军警楞了一下,身体晃动着坐到了地上。
……
,!
:军警楞了一下,身体晃动着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
他看着瓦伦丁眼神里满是不解。
在他的印象里,感染者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混蛋,心里坏了个透的那种垃圾,但是面前这个瓦伊凡人的所作所为却不停地冲刷着他对感染者的偏见。
他试图从瓦伦丁的所作所为中感到一点的虚伪,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那双直视着他的眼睛也是如此,没有任何的遮掩,伪装。
他心中关于感染者的那套理论出现了一条裂缝。
“我在切尔诺伯格居住了两年,我很清楚你们对感染者是什么态度。”
瓦伦丁叫来一名咆哮者成员,把怀里的烈士遗体交给了他。
他蹲下身直视着这名军警的双眼,表情严肃。
“你们对感染者的偏见和压迫是我所见过最严重的,只要是有人感染了矿石病,你们就会把他扔到贫民窟自生自灭,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当然,有些有资源的感染者不会被这样处置,比如我,比如列昂尼德。
那是因为我们在那群傻x政府眼里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们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要远比把我们扔到贫民窟里带来的利益要大得多。”
“但是在这两年,我也见过对感染者一视同仁的乌萨斯人。
我开的那几家医院你听说过没?里面70%都是切尔诺伯格本地的医生,他们不仅会给普通人看病,也会给感染者看病。”
“不止是医生,切尔诺伯格各行各业都有对感染者抱有怜悯之心的人存在。
他们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看到了感染者跟普通人和平共处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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