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与他亲近的大臣日日写信给他,每每看到这一封封堆积如山的信,南时序就觉得烦。
烦。
烦死了。
南十鸢大手一挥,把面前的信尽数挥到了地上。
他揉着太阳穴,满心思都是红彤彤的那一天。
他这么满心欢喜地迎娶她,他这么低三下四地,骑着马,去迎娶她。
她为什么要嫁给南十鸢?
她为什么要辜负他一番真心?
南十鸢到底有什么好的,难道比他南时序还要好?
区区一个王爷,怎么折腾也不会越过太子去,柳新柔这个蠢女人这么就想不通这一点?
嫁给他,日后便是太子妃,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将来更有可能当上皇后,当上太后。
可嫁给南十鸢呢,除了一辈子是个王妃,还能是什么?
他到底哪里比不过南十鸢??
眼前放着一个花瓶,此刻南时序看到这个花瓶,就想起柳新柔那张可憎的脸。
他拿起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摔。
花瓶瞬间碎裂,残渣撒了满地。
柳新柔,这笔仇他记下了。
那日之后,他成了满京城的笑柄,甚至皇帝都把他痛骂了一顿。
这口气,他如何能咽的下去?
还有柳景山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敢骗他,要不是那老不死的说柳新柔的婚事他说了算,他怎么会红妆十里去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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