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左右,人们陆陆续续散了场。
谢诚言坐上末班车,敛起笑意,揉了揉发僵的脸颊,恢复了一贯的冷然。
酒喝的有点多,胃中灼烧感越发明显。
谢诚言困倦地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
酒桌上还有几位并未离场。
“诶,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新来的小谢是从南洋仪器跳槽过来的?”
峰哥叼着烟,拎着酒瓶坐到了余下几人的中间。
“怎么回事?在南洋混不下去了?”
峰哥旁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跟着点了根烟。
“倒也未必,咱公司给他的待遇可不是新人的薪资。
小伙子应该挺有本事的。”
张立兴有些微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穿好衣服,“你们嫂子来接我喽,先走了,回见。”
“老张,你悠着点儿。”
峰哥和男人站起来将张立兴送到门口。
男人回头问道,“那他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跳槽?那南洋说起来可比咱们规模还大些。”
峰哥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这就不知道了,毕竟松沪是国际大都市,想来也是人之常情嘛。
行了,不早了我也走了。”
都市的喧嚣渐渐归于平静。
月光朦朦散落在海面,港口泊满了船只,远处的货轮闪着微弱的灯光孤寂地飘零在海洋,驶向不知名的远方。
第二章:远在咫尺
前来交接工作的人员抵达公司的时候,谢诚言已经在大楼底下等候。
“你好,我是刘鸣。
久等了吧?”
两人在昨天晚上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谢诚言笑着与对方握手,“没有,我也才刚到。”
刘鸣缩了缩脖子,不断搓着手,“咱们进去说,这天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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