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火化炉里伴随火星,高高扬起的骨灰的颜色。
我的脑袋像撕裂一般的钝痛,像有人拿着斧头一遍又一遍地劈开我的头颅。
我控制不住冲向我妈,我揪着她的衣领,红着眼睛喊道:“弟弟怎么可能会关掉我的闹钟?我三年如一日雷打不动的作息怎么偏偏高考当天起不来了!”
她目光闪躲:“那我怎么知道,你平时懒惯了,高考起不来又能怪谁?你弟弟也不是故意的。”
我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嵌入她皮肤的肌理,我哭着质问道:“高考是我唯一的出路,你是我妈,我现在已经不奢求你爱我,但是求求你,别拖累我好吗?”
我跪在她面前,重重的向她磕头。
我向她认错,我不该来市里,我就应该和爷爷奶奶在乡下呆着。
那会我单纯的认为,只要我来市里和我爸妈生活,他们就会爱我。
我也能上市里的好高中,考上一个好大学。
她避而不谈我的问题,嘴里说着不咸不淡安慰的话:“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你还年轻,何况你就算考上了又能怎么样,家里也没钱给你继续读了。”
“你跟着我一起做买卖,这行挣钱,你刚来一个月也能挣大几千,咱们一起努力给你弟弟买房子。”
她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然后换上衣服出门去了。
只留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家里。
傍晚的时候,爷爷奶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电话,听到那声熟悉的‘小妞’时,再也绷不住眼泪。
爷爷大声的说:“小妞,爷爷没打扰到你复习吧?考的怎么样都不重要,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爷爷说话的声音很大,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喊出来的。
他上了年纪,耳朵越来越不好。
我哭着小声说:“爷爷,对不起,我误了高考,我想回家。”
15
没想到这句话我爷爷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那头传来他窸窸窣窣套外套的声音还有他焦急的大嗓门:“爷爷现在接你去,别哭别哭,这有什么的”
我带着行李下楼去找爷爷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弟弟。
他抓着我的胳膊问:“姐,你去哪?你考得好不好?”
“今天妈和我说让我不要影响你考试,七点多就把我撵去慧慧姨家了。”
我抿着嘴摇头。
他思考了一会,用胳膊肘戳了戳我说:“没事,姐你别担心,你都这么努力了,肯定能考上!”
他又摆着鬼脸哄我笑,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说:“我要回家了。”
出乎我意料的,弟弟没哭也没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和我拉钩。
他说,让我别忘记他。
回奶奶家的那天,空气热辣又干燥,还混着此起彼伏喧嚣不绝的蝉鸣。
一路上,爷爷什么都没问,和我肩并肩走在村里的土路上。
每踏下一脚,都会带起黄黄的尘沙。
爷爷冷不丁地突然说:“年前你爱吃的烧肉和丸子都给你留着呢,还有柿饼,马上过了秋,就又有柿子吃了。”
我妈留在我心里的那道永生都不会愈合的创伤,它或许永远都不会消退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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