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八十,基本上就是把人往死里打了。
“不……”
北雁也知道八十军棍意味着什么,瑟缩着往后退,“不!”
行刑的士兵们正要将北雁抓起来,这时,一个人拦在北雁身前——是叶铿然。
风雪之中,叶铿然一身青衣笔直如枪,淡淡将瘦小的少年护到身后,面无表情地说:“我来领。”
当初北雁刚入伍的时候,伙夫营众人都热情地说要罩他。
崔修笛欢快地捏着北雁胆怯涨红的小脸说:“嘿嘿,你这么胆小,幸好看管的是羊圈,如果是猪圈,说不定会被猪们欺负呢!”
“啧,我看就你在欺负北雁。”
语调刻薄的大寿悠悠来了一句。
“……你说谁是猪?”
“我可没说,您老别对号入座。”
当初的欢笑打闹声仿佛仍在耳畔,而今沉闷惊心的棍棒声,却是让所有人都悚然屏住呼吸。
叶铿然的脊背苍白如大理石,上面布满刀伤剑痕,那是伙夫营的少年们不熟悉的,属于战场的伤痕。
军棍打下来时,叶铿然的肌肉虽然吃痛绷紧,人却纹丝不动,除了汗水从额发上滴落下来的声音,和鲜血从后背滑过滴落在雪地的声音,没有一丝呻吟逸出来。
八十军棍打完,伙夫营众人都冲过来扶叶铿然,北雁哭得稀里哗啦,脸蛋更像女孩子了。
叶铿然推开他们,自己支撑着站稳,虚弱而清晰地对行刑的军官说:“丢羊的事情到此为止。
就算将军问起,你们也能有交代了。”
他不愿被人搀扶,独自朝营帐走去。
可是,纵然他平时体魄再强,但是这些天感染风寒发热,加上背后的重伤雪上加霜,没走几步突然脚下一晃,倒在雪地里。
四
叶铿然醒来时,雪还没有停。
军医担忧地看着他,摇头叹气:“你醒了?风寒这么重,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看?发热咳嗽再持续几天,就会伤到肺部留下病根了!
还有背后的伤——没人说过病人不能受刑的吗?”
“……”
叶铿然吃力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在军医的营帐中。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人抬着一个病人到我这里来!
伙夫营那些混吃等死的家伙,竟然有这么齐心的时候啊,他们揪着我的胡子威胁,要是治不好你,就把我的胡子全部拔下来当柴烧。”
军医似乎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据说叶伙夫长菜烧得太难吃,不受待见,看来传言也有错的时候啊……”
叶铿然这个人性子冷,话语少,但不知为何在一群男人中间,所有人都愿意信赖他。
“唉唉,为了我的这把老胡子,接下来三天你就留在我这里,不要回伙夫营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叶铿然留在军医身边治病,虽然他刚能下床就想出营帐走动,但军医毫不客气地断了他的念头,告诉他发热不能见风,否则,如果真的让风寒成为肺病,不仅他自己的命保不住,还会传染给军营里的其他人。
无奈之下,叶铿然只有整天躺在床上休息,身体虽然好些了,但却也无聊得很。
好在伙夫营的兄弟轮流来探望他,北雁自然不用说,尉迟焰也一天几次给他端补汤来,外向开朗、能说会道的崔修笛和总爱抬杠的大寿给他讲一些趣事,大多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还有一些关于战事的消息,据说吐蕃人又在骚扰边境,冬天水草枯萎,又有部落发生瘟疫,敌人只能靠掠夺获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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