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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差点忘记了,我家这个是哭包人设呢。
她凑过去作势捧秦严的脸,但秦严不肯让她捧,一个劲躲着。
他嘴里还持续地呜哇哇:“你们长孙家合起伙来孤立我!
好嘛好嘛,我就是小可怜,没人疼没人爱的。”
天可怜见,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他却好像是个赘婿似的。
最坏是阿令,也不帮着他!
长孙昭和卢行溪两个王八蛋也就算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阿令也不把他放心上,他真的好气啊。
长孙令亲他的眼睛:“有人疼有人爱。
我就最爱你了。”
秦严嘟着嘴,扬起下巴:“真的?”
还不等妻子回答,就自己问了起来:“要是我和你哥哥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长孙令直来直往道:“你俩都会游水啊。”
秦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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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总之就要救一个。”
长孙令见他着急起来,只好(昧着良心)安抚道:“当然救你。
你是我夫君,不救你救谁?”
秦严这才得意起来,嘴也不嘟了。
他就知道,只有他才是阿令心中最重要的人,什么长孙昭,什么长孙质,就算是他们的两个孩儿,也比不得他重要。
秦严的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盖因他自个就是这样,灼灼和阿大两个捆在一起都比不得阿令半分,他下完朝之后处理完朝政已经很累了,只想和妻子在一起,有时候连孩子都不想搭理。
阿令肯定也是如此作想的!
秦严牵着长孙令的手,带着她一起倒下,眼睛亮晶晶的,“你哥哥今日对我不好,你得替他赔罪。”
长孙令本身没什么想法的,见他颇有意致,而且成婚十年了这张脸还是看不腻,她也就点了头。
明知道他是趁火打劫,也允了。
帝后在景阳宫足足呆了一个时辰才出门。
太极殿里,秦严终于要开始批阅折子了,长孙令也从旁为他分担。
朱银早就见惯了这幅场景,他跟了秦严二十年了,知道主子是个什么人。
他对外人狠,对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却永远是赤诚以待,比如长孙皇后,他信任她。
朱银的脑回路已经绕到了另一头: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呢,官家在娘娘面前,就仿佛一张敞开了皮毛任由她揉的大狗狗。
哎,那些朝臣们是真不该轻瞧官家,当时都觉得官家年轻君主好欺负,殊不知人家只是在妻子面前是听话大狗狗,在众人面前却是好斗的狼和狡诈的狐。
长孙令平日里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除却打理人数极少的后宫之外,还是情报司的最高头头,整日里处理事务,因此并不经常为秦严分担批折子的重任。
这次从边关回来,更是积压了不少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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