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想起那日抵在她脖子上的剑,还有萧让最终放下剑的神情,她一阵发慌,萧让罚她跪那日,说的话彻底伤到她了,加上花堇的劝说,她已经决定要断了对萧让的情愫,但是吴钩居然说萧让心中有她,这怎么可能呢?
她否认道:“不可能的。”
吴钩叹气:“我虽是个粗人,但跟随君侯四年,错不了的,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日你带队去伏击姜焱,君侯不放心,特令我一直跟在你身后,所以你在崖边见到我时,并不是巧合,而是君侯一早就吩咐过的。”
阿妧震惊不已,那日她在崖边和姜焱对决,吴钩带队前来,她以为是萧让怕姜焱逃走,所以让吴钩来驰援,却没料到,其实是萧让怕她有危险,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她只是摇头:“不是的,我只是一个奴婢,又怎么可能在君侯心中有一席之地呢?这绝无可能。”
眼见阿妧如此患得患失,吴钩也不好再说,只是出去时,刚好碰到花堇,花堇十分惧怕他们这些鹰鸢军,她低头行礼:“见过吴副将。”
吴钩将目光直视在她身上良久,然后才“嗯”
了声,接着便径直离去了。
作者有话说:
这礼拜应该都在每天早上九点更
18第18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吴钩的话,到底是在阿妧心中激起不小的震荡,她一直想着,萧让的心中,怎么可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呢?
不,这绝无可能。
只是脑海中,却不停回想着吴钩的话,她虽一直告诉自己绝无可能,但和前几日的苦涩自卑不同,今日心中,却多了些许期盼,但那点期盼生起时,她又告诉自己,不,绝无可能。
如此反复,一整夜,阿妧都辗转难眠,冬日夜寒,她一晚没睡,翌日的时候,就感染了风寒。
偏偏萧让还命她伺候,他写字的时候,就让她磨墨,阿妧只觉头晕晕沉沉的,嗓子也痒得很,她忍不住咳了声,萧让已放下笔,阿妧忙道:“奴婢有罪。”
她声音有些嘶哑,萧让皱眉:“是染了风寒?”
“是……”
萧让闻言,居然叫了门外奴仆,让他们去请个大夫,阿妧忙推辞:“君侯,奴婢只是小风寒,不打紧的。”
萧让道:“小病不医,迟早会变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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