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小老鼠的尾巴磕断了,她还哭了好半天。
她唇角微微一牵,那笑容也是带着苦涩的。
如今那东西对她的手掌来说,已经太小了。
她还能记起独自一人的午后,摆弄着它们,阁楼的光线照在上面,这些小动物一个个似活了过来,帮她编织起充满童心的美梦。
可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人毁了。
夜色深黑,只有书房里依约亮着一盏灯,在钢蓝色的夜雾中,似是困在无尽幽暗里的唯一一个活物。
他们的两点烛光遥遥相对,像是高悬天幕的两颗星子,又似是人类灭亡后的喑哑回声。
可是,连接着他们的,只有深重的仇恨。
杜晏华从案上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抹青色的影子,仿佛承受了人世苦难的观世音,眼眸中是淡漠的冰冷。
他为了掩饰失望,蓦地抬高了声儿,解嘲地笑了笑:“我还道你这辈子都不用哭,原来还有人的七情。”
这话在柳盈耳里无异于幸灾乐祸。
她木然抬手,拭去眼下泪痕,这个人的冷酷无情、全无心肝,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从袖中抽出一把五寸长的尖刀,忽然大喝一声,扑了上去。
凛凛冰锋近在眼前,杜晏华倏然变了脸色,跌撞闪避,带倒了书案圈椅,摆放其上的松墨歙砚,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他挥袖拂落灯台,两人同陷黑暗中。
柳盈横下心来,要和他对命,两手紧握刀柄,竖起耳朵听他的动向。
杜晏华以背抵墙,屏住粗重的喘息。
那一刻他感到的恐惧,竟使姣好的五官移了位。
他在挪到门边时,脚下踩着了一根湖笔,发出滑擦之声。
柳盈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照着那道颤抖的人影,尽力刺了过去。
却敌不过杜晏华的气力,反被架住了双臂,抵死撑拒,再进不得。
蓦地里她手一松,长刀掉落在地,她也不去捡,就赤手空拳和他厮打起来。
杜晏华初还防备她再动刀子,但看她泄愤多于搏命,便也不再还手,任由那花拳绣腿向他身上招呼。
柳盈将他当成了人形沙包,因是力气不足,单照他身体柔软的部位打去,不一会儿他的眼眶就青了,玉制的发环也撞碎了。
他擦一擦唇,吐出了一口血水,还兀自笑容不减,用含混的声音讥讽道:“以妻弑夫,同于逆天,按我大周典刑,你可知该落个什么收煞?”
柳盈终于精疲力竭,扶着椅背喘气。
听到他毫无同情心的口吻,又被挑起了怒火,搬起椅子向他砸去。
杜晏华身子一偏,那竹藤椅竟在壁上撞了个粉碎。
他面色阴沉,怒气攒聚,正要出手好好教训她,就听她伏跪在地,泪水滂沱,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舅舅……爹爹……一路抬举你到九卿,到底有什么对……对不住你的?竟……招致你如此恩将仇报!”
她此际情绪激动,旁人说什么,也是听不进去。
更何况她越想越为父亲舅舅打抱不平,认定了他是中山狼一流人物。
事已至此,也只好怨自己命苦而已。
她一辈子没受过这等委屈,初时由愤慨积聚的力量一旦抽空,便只剩无尽的悲恸,一总爆发出来,令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杜晏华倚墙而立,眼皮低垂,默默地看着她的苦相,那掩在长睫下的复杂神色,不知是怜悯、歉然,还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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