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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想到已经平安出狱的穆淼,已经心满意足:“我又不求名求利。
陈长老,此前见面时没说,是担心隔墙有耳,倘若有人隐匿在林中窃听,哪有今日之盛况。”
刑场高台上,三名满脸刺字采花贼捆在架子上,被膀大腰圆的衙役接力鞭打,藤条打断了数根,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直到断气为止。
砍下人头,送往城楼悬挂,余下那没头没手脚的腔子,继续‘菹其骨肉于市’。
明正典刑。
林玄礼讲了个没人听得懂的冷笑话:“好啊,云中鹤变成了鹤酱。”
第22章风紧扯呼(虫)
东京汴梁开封府,此乃大宋皇宫、朝廷中枢所在之地,虽然没有拱卫京师的兵权,却极其重要。
皇亲国戚、百官的居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至于追凶缉盗、教化民众更是重中之重。
权知开封府履行的就是京兆尹的职责,自从发生灭门惨案之后,朝廷格外重视,督促其尽快破案。
就将穆淼捉进衙门里,严刑拷打,誓要他承认自己是十三口灭门案的凶手。
蔡京本以为屈打成招创造一个真相,皆大欢喜,偏偏有个郡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非要追根究底,把本来尘埃落定的事重新搅扰起来。
官家动了真火,以蔡京看来,倒未必是因为自己草菅人命,只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令京城很不安宁。
即便郡王不节外生枝,那云中鹤作案之后也会远远的逃走,京城照样太平无事。
一纸调令,贬去和苏轼当邻居——这就知道有多远了!
蔡京在十里长亭和亲友们洒泪分别时。
皇宫之中,伞盖之下。
官家气喘吁吁的抱着穿着纱衣肚兜的儿子,带着弟弟和一溜大臣、内侍,散步到观稼殿,去看他在亲耕礼上种的那点麦子水稻。
麦子黄澄澄的垂着头,快可以收割了。
林玄礼:“每一串麦穗都够烙一张小饼,或是几个小馄饨。
等过两天割了新麦,我的伤也好了。”
赵煦一听他说话就觉得有趣:“包点三鲜羊肉的。
你和章援一同出门,觉得他如何?”
“端正本分,克己复礼。
我不太喜欢他,不过我被云中鹤打飞的时候,他还抢过来想挡一下,倒也不坏。”
官家就不再问,他打算用丞相之子暂时权知开封府作为过渡,不会长久,但别再这半年之内天天互相告状。
来回倒手抱小婴儿,依然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你看,我儿越发肥壮。”
林玄礼看他快要累晕:“六哥,让我抱一下。
天气太热了,赶紧回屋里乘凉。”
“也好。
你给他讲一讲《悯农》,慢些走。”
赵煦火速提着纱袍进了大殿内,殿内总也无人居住,高大空旷,瞬间清凉下来,精神为之一振。
内侍轻摇团扇,看着晒的发红的弟弟小心翼翼的搂着小婴孩,在红罗伞盖下慢慢往殿内走来。
喝一盏木樨花话梅芝麻点茶,开始享受带来的散议大夫和殿阁学士对儿童教育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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