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请您回去。”
旁边的利亚姆申突然推出所有手牌,说了句俄语,虽然语言不通,还是惹恼了对过的南美人,他用重口音的日语说了句什么,于是另一边的日本人便不耐烦的给他解释。
旁若无人又乱七八糟的说话声里,白村把嘴里的半根烟碾灭,身体偏过去些。
“让我问清你离家的理由。
如果你不回,要问清你不回的原因。”
“那么我回去的理由呢?”
“少爷坚持。”
白村接着打牌,霍普耐心静等,一局结束,白村赢了几个钱,堆在桌角。
“这儿和那儿有区别么。”
“高雅之所与下九流之地。”
“以及?”
“少爷关心你。”
“净是我不需要的东西。”
白村边抓牌边慢腾腾的说。
“关心倒是个新鲜概念,但是怎么会他关心我,就让我待在他高雅的房子里?”
“既然都没有区别,那么你为何抗拒回去,执意留在这。”
“我待在我应该在的地方。”
“你讨厌少爷的优越和骄傲?”
“我的行事与他何干。”
“那么你认同你现在做的事?”
管家对他做的略有耳闻。
“我正在做且应该做,不代表我认同。”
“既然做又不认同?”
他的语气似乎在问这怎么可能。
“你显然不觉得让我回去是对的。”
“你的作为令人费解,而且危险。”
的确,昨天他废了一个人,他感到有必要。
刚来这个世界不久他杀了几个人,也感到有必要。
没有愧疚亦或愉悦,只是事情得这样处理。
他想问管家觉得危及的对象是自己还是他们,他则越来越难以分辨所谓正常与反常的界限了,不过那会偏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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