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折枝忍不住挣扎。
季池不悦地眯着眼,不耐烦地将电话摁了免提,很快,祝野冷冽的声音响起。
你在哪?
沈折枝皱眉。
祝野找她做什么?
季池神色透着些玩味,他似笑非笑地捏着她的脸,指腹不老实地打着转。
他咬住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回他。
沈折枝骂了句变态。
电话另一头,祝野似乎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复,语气有些淡:‐‐折枝。
这是祝野一贯不耐烦时会有的语气。
这些年,沈折枝深谙他的每一个姿态语气,对他的种种了如指掌,从前,她常常会用不属于她的卑微与柔顺去抚平他的不悦。
可这一刻,季池晦暗而危险的眼眸,虎视眈眈的指腹,让沈折枝难耐不已。
她有些不耐烦,对着手机另一端回了句:在上床,想旁听?
很快,手机传来被挂断的声音。
沈折枝有一瞬间的清醒,然而,季池将她压在身下,很快拉着她强制沦陷。
从落地窗,到沙发到浴室,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残存的痕迹。
沈折枝没成想,季池能禽兽到这个地步。
快结束时,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更是哑得厉害。
季池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衣冠楚楚得仿佛方才纵情肆意的人并不是他。
沈折枝扫了眼他这副皮囊,忍不住啧了声。
季池这样的,就算是去当鸭也得是鸭kg。
隔了会,男人掐了烟,扫了她一眼,薄削的唇微勾:我上回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沈折枝白了他一眼,挺想破口大骂。
可她嗓子哑得厉害,干脆懒得开口。
她在榕城一向是以浪荡出名,但算起来还真比不上季池这么不要脸。
长期性伴侣这种事还能一提再提。
再者,她确实没那个腰吃得消季池的精力。
给你三天时间,沈折枝,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
季池没久留。
沈折枝也很快把季池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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