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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彤从失神中慢慢回转,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骆响言身下,大腿轻轻抖着,显然是刚刚被弯折得太过引起了轻微的抽筋。
桑彤不适地动了动,满脸的水,分不出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头发一缕缕黏在赤.裸的肌肤上,全身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桑彤细若蚊吟地哼唧着:“求你了,好累……”
骆响言喘息了许久,一手撑在桑彤的身边,直起上身望着她。
凌乱的头发铺散在床上,脸上带着高.潮后特有的红晕,水气朦胧的双眼带着一丝哀求,可怜的小模样真是……招人蹂虐啊!
骆响言看她被折腾得那么惨,终于心有不忍,吻了吻她的额头说:“要我出去?”
桑彤连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细细地“嗯”
了一声,脸上显出感激的神色来。
“那你现在说说看,老公是快枪,还是金枪?”
桑彤完全不要脸面了,谄媚地说:“金枪!
老公好棒,老公最厉害了!”
骆响言心满意足了,狰狞地笑起来,声音却轻柔无比:“真乖,老公这就出来……”
说着,骆响言缓缓抽出自己略显疲软的**,在退出的那一刹那,发出轻微的“啵”
一声,桑彤还来不及羞涩,小腹上猛然传来大力的按压。
桑彤睁大双眼,控制不住的液体汹涌往下,流泻出来,那种如同失禁般的快感,让桑彤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骆响言有点傻眼了。
这、这是……玩过头了?
骆响言有些懊恼地搂着她,早知道就不欺负那么狠了,应该慢慢调.教的……
桑彤还在生气,哭得可怜兮兮的,满脸糊的都是鼻涕眼泪,狼狈至极。
骆响言温柔地摸着她的背,吻去她的眼泪,安抚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啊?”
桑彤哭得打嗝:“你、你……你太过分了!
呜呜呜……居然那么欺负我!”
骆响言干干地笑了两声,叹气:“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爽到了啊,所以别哭了……”
桑彤哭得更厉害了,委屈至极地指控:“脸都……丢尽了!
滚蛋……”
骆响言稍一琢磨,这才知道她哭什么,不由哭笑不得地抱着她:“那有什么丢人的?不然下次我射给你看?尿给你看都行!”
桑彤奋力抬起胳膊,狠狠捶了他一记,哭道:“混蛋!”
骆响言亲亲她红肿的眼皮:“不哭不哭,我是混蛋,是禽兽……好了好了,老婆,别哭了!”
桑彤哼哼唧唧,一旦发现骆响言有继续欺负他的趋势,立马放声干嚎,吓得骆响言愁眉苦脸地忍着冒火的**。
骆响言看着她,心里估计今天是没戏了,长长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别哭了,我今天不欺负你了……”
骆响言起身,脱掉被揉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打横抱起桑彤。
桑彤尖叫一声,惊悚地瞪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骆响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说呢?床单湿漉漉的,你愿意睡?带你去洗澡啊!”
桑彤撇撇嘴,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
热水浸泡着酸软的四肢,立马舒服得桑彤叹息出来,身上黏腻的感觉被水流冲走,终于不再难受了。
桑彤全程跟防贼一样盯着骆响言,逼得他不得不规规矩矩地洗澡。
骆响言苦着脸拿毛巾擦干两人,心里暗暗发誓,上次鸳鸯浴被她逃过了,这次也没能得手,下次说什么也要在浴室里来一发……不,来几发!
骆响言绿幽幽的眼睛看了看桑彤,叹息一声拿浴巾把她裹紧,然后抱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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