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遵守他们之间的诺言,这段时间,真的没有再像从前一样来缠着他了。
“那不废话,不然我们能整天‘金主爸爸’的叫?”
何雾够头扒拉他的包:“哎,你艺考证带了吗?笔要铅笔你别带错了,哎哎,你等会准备的曲目什么啊,都弄好了吗?”
安达叹了一口气,抬手把他推到了一边:“都准备好了,你以为我跟你似的丢三落四啊。
咱俩报的学校不一样,等下个月你考试了我帮你准备工具啊,你自己来我担心。”
何雾嘿嘿了两声,听到保安吹哨,大门开了,鲍星星跑着过来催促:“小雨门开了快去!”
“嗯,我去了,拜拜!”
安达跟着大部队,在人群中冲他们回望挥手,鼻尖被冷空气冻得通红,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他刚进去,后脚他爸妈就在门口当场祈祷。
天气转凉,冷风呼啸,大家都穿着厚重的毛衣与外套,围聚在干涸的枝丫下,显得无比萧瑟。
何雾感慨了一声,“上午刚送了小僧童,下午就来送小雨,咱四个报的学校都不一样,这万一都考上了以后就天涯四散了。”
鲍星星“哈”
笑了一声:“没事,咱高考还有一场,说不定全被刷了,以后同一所大专还能见着面。”
何雾:“……”
除了金乌,对于焚书坑儒的三人而言,搬砖对他们正在河对岸慈祥招手。
艺考之后,安达待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成绩要等到一月份下旬才出。
他厌怏怏地趴在阳台,捏着手里银河音乐节的报名单若有所思。
他喜欢音乐,却不喜欢比赛,毕竟他们乐队什么样他心里清楚,去了也拿不到什么像样的成绩。
当初,也是为了从校方手里保下社团才敢去参加比赛。
而现在,乐队竟然已经小有名气,银河音乐节的报名资格也达到了。
真是阴差阳错,一切和他预料的都不一样,比如乐队,比如桑卓。
眼看要寒冬了,也许寒假过后桑卓不会怎么来学校,等半年后高考一过,他跟这个人恐怕再也见不了面。
明明都顺着他的计划发展,眼看结局也最终走向最好的预期那样,安达的心情简直一点劲也提不起来,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回了自己屋,径直奔向书桌,从一堆落了灰的书本里一本本的翻。
“情书呢……我记得放这了呀。”
他急的抓耳挠腮,可这情书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不翼而飞。
“小雨,你同学来找你了。”
“嗷,来了!”
他扔了书,边朝外走边问道:“谁啊妈妈。”
他记得何雾他们还在准备艺考。
见他下了楼,妈妈道:“小卓,他在外边等你呢。”
安达下楼的脚一顿,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店口:“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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