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因此越发烦躁,所以,不少地痞流氓也的确在这时准备趁乱打劫,甚至还有一些大户家的豪奴,也开始想在这时为非作歹。
心情也很烦躁的章诚和汤和等也没客气,真的看见一个为非作歹就斩杀一个。
“你们去抢对面米铺的米,快去,就说你们是义军,晾那米铺商人到时候也不敢告!
正好,也能坏一坏这些贼兵的名声,让他们在滁州城立不稳脚跟!”
曾做过元廷官员的严务良这时就隔着自己大门,对自己新收的家奴金一奎等嘱咐起来,且说着就暗笑不已。
“愿为老爷卖命!”
金一奎等答应了一声,就真的悄悄从陆家角门钻了出来,且冲进了对面李家米铺,且开始抢起米来。
“你们干什么!”
“滚开,老子是义军,现在征收你的米,要是敢抗命,老子剐了你!”
金一奎踹开了要阻止他的李家米铺老板李贵。
李贵不得不大骂起来:“你们这些强盗!”
金一奎只是呵呵冷笑,但他和自己同伙刚扛着米出来,就被汤和撞见了。
汤和立即斩杀了他几个同伴,而金一奎也立即丢米在地,跪地求饶起来。
汤和听后不由得对章诚愤然说道:“章先生,娘的,有人在坏我们义军名声!”
();() “先把他抓起来,留作证据,等上位处置,我们继续维持秩序要紧,防止有别的豪门大户趁乱侵吞民财不说,还对我义军泼脏水。”
章诚吩咐道。
汤和颔首,只恨恨地瞪了对面的严氏大门一眼。
而这时。
严务良也隔着门缝看见了金一奎等被杀被抓的一幕,也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笑容也顿时敛住,而惶恐不安起来。
“哎呀!”
“这股贼兵的头子真是个有智谋的。”
“你们别去烧顾家铺子了,都老老实实地待着,现在出去只会被杀掉,还容易招来灭门之祸。”
与此同时。
滁州城另一大户任谦德也在看见有义军在维持秩序后而跌足叹息起来,且说了几句,也制止住了自己准备派去趁乱搞事的家奴。
而同样作为滁州大户的缙绅杨元杲这时也从不安转为欣喜,而对自己儿子杨贲笑道:“这不是贼兵,这是王师啊!”
“这支兵马的主帅应是厉害之人,是承了天运的!”
“我们不能逆天而为!”
接着。
杨元杲就对自己儿子杨贲吩咐说:“我儿,你快吩咐人,开中门,在街上摆上长凳,取碗装我们府里的精制点心在外面,以犒王师,顺便打几桶水,放在外面,让他们也能解解渴,洗洗脸,洗洗手,再吩咐人准备更好的吃食,快去!”
杨贲拱手称是。
接着,杨元杲就又对自己族中同辈长者们说:“我们去跪迎吧,这支兵马明显比元兵还守规矩,将来必得天下,即便不得天下,此时交好,也能保一时平安。”
杨氏族老们都颔首同意。
于是,没多久,杨元杲等就出来跪在大街上,而摆香案,立顺民牌位,高喊起喜迎王师的话来。
拥有暴力的团体和拥有暴力但不使用暴力而只用暴力维持秩序产生的效果的确是不同的。
所以,章诚在要求汤和等不杀戮抢掠而以维护秩序目标后,就在没多久,发现不但抢掠的地痞流氓少了,反倒是主动开门跪迎的士民多了。
“章先生,竟有这么多儒士缙绅开始跪迎我们了!”
汤和这时就在看见这一幕后就忍不住对章诚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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