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继续问道。
艺娘记得以前好像有死过一头小野猪,那只看着就不是很大,“具体有多大不知道,去年田里抓到一头受伤的小野猪都有一百来斤,那肉吃了好些日子,乡里下亭楼的伙计也会收野猪肉去做菜给客人吃。
小的都有一百来斤,基本经常下山的大野猪可能都有两百来斤的样子,非常可怕。”
();() “没人去抓它吗,野猪肉不是很好吃?”
梁川关心的还是吃这个根本的民生问题。
呵呵,艺娘看着梁川就像是天真的孩子一样,童言无忌。
“抓野猪?你在想什么呢,这东西看见躲还来不及,谁敢去招惹它呀,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农村人对野猪除了老练的猎户,大部分都是极为排斥的,正所谓一猪二熊三老虎,在老百姓眼里,野猪是山林中最具杀伤力的野生动物。
有时候宁惹老虎也没人想去惹野猪,林子里的公猪会蹭树油,那猪皮就像是士兵的铠甲一样坚硬,前面又有锋利的獠牙,受伤以后极易发狂,别的动物受伤后一般是选择逃跑,而野猪这种生物受伤以后一般是选择和伤害他的动物拼命。
在这个医疗条件这么落后的年代,这玩意挨一下,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除非真是老寿星嫌命长,不然还真的没人去招呼它。
外面大片的农田抛荒,也有这些野猪的功劳。
虽然野猪很猛很危险,但是毕竟是猪肉啊。
得想个法子改善一下伙食了。
艺娘收拾完了,冬天毕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最舒服的还是只有被窝。
她把梁川的洗脚水倒了,帮梁川擦拭好脚,就打断梁川的想象,“想啥呢,别想啦,赶紧上床去吧。
明天我准备提着那一袋炭去下亭楼,掌柜的说要收一些好炭,这几天天气冷,木炭要多备一点给他们的客房用。”
梁川被她打断了关于野猪的思路,你要卖那些炭吗,你的那些炭不行,顶多叫炭灰,要拿去卖的话,也卖不了一个好价钱。
艺娘一直以为梁川出了事以后脑子一直不在状态,现在突然对她的行为指点起来了,不由得有点诧异。
她特意还跑去看了看那堆木头烧完留下的炭,难道木柴烧完不是炭吗,那是什么。
对一个有点生活常识但是完全没读过书人的解释炭和碳的化学区别,估计化学老师来了也很难做到。
“艺娘你这个肯定不好卖,明天我看看那些柴准备一点,给他烧成炭,肯定比你的那些好卖。”
梁川没办法跟艺娘解释太多,因为艺娘她们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完全燃烧和不完全燃烧。
反正自己只要负责把炭弄好让艺娘带到集市去好了。
艺娘弄好了也蹑手蹑脚步地爬上床来,衣报都脱了,就剩里面的一件抹肚,小小的身材虽然家里就灶肚里有闷着一点柴,透出来一点点的亮光,但是借着灶火的亮光可以看见艺娘身上相当的光滑可人,小脸映着红光让人觉得分外旖旎,虽然皮肤没有现代的小姑娘那样白皙,但是胜在天然无瑕,让人目不暇接。
奇怪地的是每次艺娘都是上床之后就小鸟依人的紧紧贴着梁川,但每次都是侧着身子,将背对着梁川。
。
梁川本来心时就毛毛的,刚开始还无法接受一个如玉如花的老婆突然就出现在自己身边。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自己不能乱来,但是时间一久了,他自己又是精强力壮的年纪,每天守着这么个好宝贝却只能看不能碰,那滋味比身体到疼还难受。
特别是每天早上醒来,那帐篷顶得,要是可以,梁川能把太阳给打了下来!
北风在屋外呼啸,土灶里的木柴时不是发出爆裂的劈啪声。
屋里的声音越发宁静,却越发让人燥动!
“艺娘你睡了吗”
梁川騒羞地低声问道。
屋子里除了柴禾烧炙的声音还有北风透过门窗屋顶的缝隙的声音,艺娘没有回答,细细听来,有一点点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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