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哈西木站在中央处,朝着众人行了一个佛礼,便开口道:“贫僧参悟佛法多年,想问诸位,何为道?”
哈西木此话一出,顿时场上鸦雀无声,他们虽然都是读书人,但对这佛家经典拜读甚少,而且对于道这个问题,也太过宽泛与深奥了,一时之间竟无人应答。
苏澈此时歪斜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了过去,而苏墨则是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的一个玉扳指,这种问题,若是放在前世,估计能写出本书出来,他觉得这大喇嘛就是来找茬的。
哈西木见无人应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正欲开口继续说话,却听到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场中响起:“道,可道,非常道。”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一直在把玩着玉扳指的苏墨,他答应过苏瑾,会尽力保住大晋的颜面,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站了出来。
哈西木也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出声询问道:“不知是何人,可否出来为老僧解惑?”
苏墨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朝着苏瑾行了一礼,然后才继续说道:“道,是天地万物运行的规律,是世间一切的本源。
可道,是指我们可以通过修行去感悟道,去接近道。
非常道,是指道是永恒不变的,但我们对道的理解却是不断变化的,所以道是不可言说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完全表达的。”
苏墨这番话让朝臣们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但是哈西木却不禁微微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哈西木看着苏墨,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这位公子对道的理解果然精辟,老僧佩服。
不过,老僧还有个问题想请教公子。”
苏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大师您请讲。”
哈西木问道:“既然道是不可言说的,那公子又如何能说出‘道可道,非常道’呢?”
苏墨微微一笑,反问道:“大师既然说‘道’不可言说,那大师又为何问出‘何为道’这样的问题呢?”
哈西木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一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公子果然机智过人,不知公子可能告诉老僧姓名?”
“大晋逍遥王——苏墨!”
苏墨面带笑意的看着哈西木,不卑不亢的说道。
哈西木听到苏墨自报家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即双手合十,道:“原来您就是逍遥王殿下,失敬,失敬。
老僧对殿下之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墨谦虚的笑了笑,说道:“大师过誉了,些许浅见,不足挂齿。”
哈西木点点头,又问道:“逍遥王殿下,不知您觉得,何为佛?”
苏墨沉吟片刻,这个问题,可比之前的‘道’更难回答。
佛之一字,博大精深,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他略一思索,决定以退为进,反问道:“大师参悟佛法多年,想必对佛之一字,早已有了深刻的理解,何不先说说大师的见解,也好让本王学习一二?”
哈西木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论道,那老僧便说说自己的见解。
佛,即觉悟者。
觉悟世间之苦,觉悟宇宙之真理。
佛,亦指佛陀,那时指引众生脱离苦海的导师。
佛,更是一种境界,一种脱生死的境界。”
苏墨点点头,说道:“大师所言极是。
佛,即是觉悟,也是觉悟者,更是觉悟的境界。
那么,大师认为,如何才能成佛?”
哈西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苏墨闻言,看了一眼哈西木,轻笑出声:“那大师您为何还未成佛?”
哈西木被苏墨这一问,一时语塞,苏墨便继续开口道:“所以,本王觉得大师所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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