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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抹眼角，“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笑？”

“在你的书里面，女主角被打的更惨吧？”

“那是小说，都是我脑子里编的。

可你是活生生的人，我的同学，好朋友，被打成这么惨，我看不下去。”

“没事的，我会挺过来的。”

我握住他的手。

“这些女人太狠毒了，专门抽你的要害部位，看得我心里直颤。”

咝……啊……好疼啊！

“晓枫，帮我倒点水。”

晓枫在我背后塞了个枕头，扶我靠在上面。

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恢复了半分气力。

“晓枫，帮我把衣服脱了吧，黏在身上好难受。”

脱下旗袍，我浑身大汗，重新躺回床上。

“我帮你擦擦身子，徐书记。”

“嗯。”

我轻轻答应。

晓枫打来温水，用软布蘸湿，为我擦掉血渍，汗迹和尘土。

我攥紧拳头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出声音。

程晓枫满头大汗，“对不起，徐书记，我弄痛你了。”

“没事。”

我安慰他道，“帮我清理干净，舒服多了。”

“你的奶头都破了，一定很疼吧。”

我低头看一下，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无精打采耷拉在乳房顶端，表面破损，还在流血。

“这算什么？”

我勉强笑笑，“它们还被人扯下来过呢。”

晓枫嗯了一声，“我知道，那次你被恐怖分子抓住，他们活生生地撕扯掉你的乳头。”

“是啊，当时还想，以后永远失去它们了。”

想起当日，像是遥远的过去，“所以，不用担心，它们会好起来的。”

“徐书记，你的下身也需要清理一下。”

我脸红了，扭捏半天，“好吧，不许看！”

说完把腿稍微打开一些。

程晓枫闭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把温湿软布伸到我两腿之间。

啊！

我惨呼一声，身体缩成一团。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

程晓枫吓了一跳，“可是你不让我看，我哪里知道会碰到哪里？”

“好吧，你可以看，但不许盯着看。”

我想想，退让一步。

看着他俯下身子，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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