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曼妙地曲线贴在我身上,“你的耳朵好可爱。”
,她攀在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说到,她似乎发现什么新鲜玩意,伸手就想摸我的尾巴。
脖子被一股力度牵引了过去,直到撞上了一具男性的身体。
银罗揪紧我的项圈,跟我咬耳朵:“玩得开心吗。”
做错事的羞愧感因为他的声音油然而生,脖子的力度没有松懈,我才意识到从马戏团离开到现在这个东西一直没摘,不过也习惯了,没有加上铁链已经好很多了。
见我没有回答,他真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周围还有人,为了装作没有感觉我忍住了。
银罗似乎对在外面野的小狼犬不太满意,朝我耳朵吹了口气,这次我痒得实在没办法,耳朵抖了两下。
还注视着这边的美女惊呼,银罗拉着我跑了。
在茫茫人海找不到踪迹的美女,耸耸肩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我越想越气,被丢下的人是我,怎么现在却像是我的错。
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天知道我会被抓到什么地方。
扯完我跑的银罗,又把我丢下了自己进了另一个人堆里调情,笑得刺眼,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台前的假笑,不甘示弱地上去就是一口。
他的耳朵在我嘴里,我咬着还不松口地呲牙,用眼神警告身边的人们:看什么看。
我口中的“猎物”
的气息忽然变得危险,他一下转头反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我的嘴。
围观者有的起哄有的散去,对人类而言这是一种极度亲密的行为。
而用嘴含住嘴对狼族而言是表达友好的表现,但像这种加上利用牙齿的方式就是在宣誓主权地位了,通常感受到威胁的一方会保持不动,直到上位狼松口。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见好就收地乖乖服软,由得他肆意蹂躏我的嘴唇和舌尖。
他的动作随着我的顺从开始变得柔和,过程像从警告变成了奖励。
我猜测驯兽师应该不常用这种方式调教,一开始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疏,我小心翼翼地不用尖锐的狼牙碰到他,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驾轻就熟地避开,甚至探寻未知地带。
我总觉得这种嘴含住嘴的表达方式,和狼族的有点不太一样,人族争夺地位的方式也是这样的吗?
在接吻中途我分心地想到。
驯兽师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箝住我后颈的手往前一摁,我们的唇舌贴得更紧密了。
我有种想尿尿的感觉又出现了,下体不自觉地往银罗身上蹭,他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我:「又想尿了?」
「嗯。
」
他拉着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我却把他拉住了,不想离开这里。
这个热闹的场地是人类的活动区域,银罗光明正大地把我带来这里,证明他应该没有再把我当成一个畜牲了。
我不完全牴触狼的生活方式,毕竟我还保有人类的思维,被人当成人类对待就是多了一个选择权。
我没有掩盖自己现在充满了被认可的喜悦。
尾巴摇得欢快,尾尖还向上翘,假设看不懂动物肢体语言的其他人类,看见我的表情也该知道我有多开心了。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当成人类对待,也是被知道我两重身份的人,完全接纳的时刻。
银罗不知道我复杂的想法,这次驯兽师的读心术失灵了,他以为佩克恩喜欢接吻高兴得摇起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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