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浑身一滞,假装没听见,面上强颜欢笑脚下慌不择路逃离此地,“见芳菲有要事处理,我过几日再来你。”
“药相师自信即便无人守,见芳菲也是有去无回之处。”
黑沼不度是天下宗门的囚牢,而见芳菲顶着个花团锦簇的名字,实则是黑沼不度的囚牢。
言下之意,说你多此一举都是抬举你,你的存在反而会拖见芳菲后腿。
五公子庙。
无巧不成,这边话题也逐渐转移到临川遥星身上。
“药相师的蝶作秀层出不穷,一定要在下一波儿赶来前回到五公子庙。
五位黑皇帝曾有约定,五公子庙欢迎天下无处容身之人,在任何情况下此处都不得起战火。”
夏老头子骑在金元瑶背上不住回头望,扯开她的头发当套马缰绳使,“快,再快”
小蝴蝶在两人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呼扇着翅膀。
自由下坠,临近贴到头发时挣扎着呼扇上去,然后再自由下坠。
反复几次,金元瑶一把将蝴蝶揣进兜里,“累了剩下的路我替你走。”
小蝴蝶嘤,蝶式娇羞
“别以为你是老头子我就不敢打你哦。
我好心背你逃命还这么多话,再啰嗦一句信不信我一个扬蹄把你踹到地上。”
金元瑶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掐紧夏老头子双腿拇指使劲儿。
只听咔嚓一声,夏老头子魂魄几乎从嘴里出来整个人差点儿升天,“啊啊啊”
“小丫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对你爹也这样么当你爹可真辛苦”
“我爹只会说女儿劲儿好大,好厉害,然后为我的健康成长感动到拿小手帕抹眼泪。”
金元瑶突然反应过来,惊喜不已,“啥你愿意教我了要是早知道蝶作秀一顿毒打能有这个效果,我一定扛着药相师的轮椅过来。”
“收你为徒和完成约定是两码事儿。”
夏老头子咬牙切齿,说到后面甚至有些胡搅蛮缠,“我不管,我一定要见凌风的人头。”
“照
你所言,凌风是药相师的人。
人家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惹到你这个老人家。
还每天晚上都在扎小人咒凌风死,你多大了啊。”
金元瑶光明正大转开话题。
夏老头子手脚一僵耳畔发红,宛如小学生做了错事被揪出来示众。
金元瑶先下手为强,“我到你偷偷蹲在火盆前连扎带烧,银花婆子来的时候里面还没烧完,现在回去还能翻到残渣。
你别想狡辩。”
夏老头子气不过拍打金元瑶后背,示意放他下来,梗着脖子道,“谁狡辩,我就扎了烧了怎么了。
凌风是红梅傲雪送过来挑拨五公子不和的奸细,还害了遥星。
药相师那个不得好死的东西,没有资格再见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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