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形客栈,中间空地种着一层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大厅处建了五尊公子像。
第一尊损毁严重,样貌难以辨认。
地出来非常受人尊敬,打理地非常干净。
第二尊坐地抚琴,相貌俊美,耳畔一颗星星耳钉。
除了药相师还能是谁。
连雕像都招人烦,全是土哈哈哈。
第三尊身形伟岸,腰间佩玉带环别镂空宫铃,地出来是位贵人。
浮雕刻花护腕的手撑着脑袋,似乎不胜酒力。
但是脑袋被拿掉了。
第四尊带着高高的精致冠帽,身穿考究服饰,却撩起衣摆蹲在地上守着炼丹炉,迫不及待往里探头。
第五尊头发披散在脑后,执笔作画,画的是第四尊。
头偏向一侧,似在调侃第三尊。
很美好的场景。
药相师一定不是现在这幅恶劣的性格,否则其它四人不会如此欢快。
飒清醒的很快。
她房间在一楼,窗户一打开就会与银花婆子面对面。
即便是朝夕相对的人,但死了还直挺挺站在你窗外,怎么想都不舒服。
飒清哭着喊婆婆,然后哭着哭着就自愈了。
夏老头子说,这是蝶作秀,皮囊之下是无数血吻蝶。
“药相师,害死人还驱使死人为奴,你真是抠门到丧心病狂。”
夏老头子无比嫌恶。
金元瑶毫不怀疑若是药相师站在他眼前,一定会吐一口唾沫侮辱。
夏老头子从灶膛下取了三更天烧完的最后一枝梅枝,施法复燃成灰塞进银花奴嘴里。
“哼,肮脏东西,你不配出现在五公子庙。
滚”
银花奴凄厉惊叫一声,体内东西想要破体而出逃生。
银花努的皮囊霎时像沸腾的开水,小泡泡不断顶着皮囊。
夏老头子五指结印,“诛邪”
“啊”
银花奴凄厉惨叫,破囊碎裂,一堆指甲盖大小的血吻蝶从脑子里飞出。
迎面撞上提前取来的香炉火种,烧地一干二净。
段绝一直没醒,金元瑶听到动静,打开窗户到这一幕。
“依术而生、刀剑不能伤其半分的血吻蝶,就这么被烧死了老人家,你那烟灰怎么烧的,我想学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