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最矛盾的地方在于她作得无法无天,完全是个娇气的祖宗,可在实际行动上一点没落下,很会照顾人。
如果行为上的细心能分一些给她的嘴巴,折中一下就好了,不至于让林春玉现在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
林春玉搜罗了一圈,将屋子里自己曾经的小玩意都挑出来,摆出来,问白清:“喜欢吗?”
白清看着姐姐:“喜欢。”
林春玉将它们放进行李,“年后回去放你屋里。”
白清顿生萌意,已经在幻想中将姐姐亲了好几遍,在姐姐从小长大的地方为非作歹。
但这屋子不独属于她姐,由远及近传来小孩嬉笑的声音,门开了,年纪大的自己收拾,其他的由她姐擦脸擦手换睡衣,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塞进被窝,最后母亲进屋,众人入眠。
老婆婆
次日,林春玉吃了碗玉米糊、两个红枣馒头,她带上白清,白清带上行李,两人回白家。
白清家从前是四口,人少,家具简单,门厅敞亮,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她们简单擦了擦灰,迅速打扫干净。
闲下来没事干,林春玉刷手机,发觉山里信号不好,很多网页打不开,白清提前下了不用联网的游戏,借给林春玉玩。
林春玉沉迷几日,吃了睡睡了吃,突然发现,这是过年吗,这么闲?她很有负罪感,跟白清说:“我们得找点事情做。”
白清:“过年是团聚的节日,不是劳动节。”
林春玉愣愣地躺回去,“哦。”
过了会儿,她说:“我们家就俩人啊。”
白清:“你还想有什么人?倒是有我哥的鬼。”
林春玉知道自己说错话,她安抚白清,“出去堆雪人?”
白清将林春玉卡关的地方顺下去,成功到新关卡,保存进度。
白清起身拿帽子、口罩、手套,林春玉怕冷,躺在床上盖了两层被子,村里老手艺人弹的棉花,很厚实。
林春玉从被子里伸出手,快速将白清放过来的衣物拉进被窝,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穿上。
她穿得足够暖和,出门和白清买了一把摔炮,在空地噼里啪啦地玩了一阵。
林春玉小时候怕这种忽然炸响的声音,长大后自己玩,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响,玩得不亦乐乎。
林春玉拉下口罩透气,脸颊和耳朵都冻红了,此时来了个电话,是谢梦棠,给她送新年祝福,问她什么时候来a市,好空出时间去接。
谢梦棠这个人太自来熟,隔三差五打电话,林春玉有点烦她,“不麻烦你了,s大就在火车站附近。”
林春玉挂断电话,看见白清脸色比室外温度还冷,凑上去问:“不堆雪人了?”
白清郁闷地踢了一脚雪,不仅堆,还堆了好几个,两个她们的迷你小人,一个林春玉的陶瓷娃娃,其他一些猫狗兔子的可爱动物,全都放在窗台。
风大,雪人在外面站了半天岗,就被林春玉捧到冰箱里,白清看姐姐对小玩意这么认真,不禁涌出一阵强烈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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