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叙微微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不必薛国公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待到薛国公离开后,圣人抬头看天,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清风送来花香,夹杂着枯木烧焦的味道,新生和破败在风中交汇,像极了圣人矛盾的心里。
“叙之,朕已经想好了,既然南王已经认罪了,朕便将南王一脉从皇室中出除名,从此以后,南王子孙永世不得科举,与庶民无异。”
圣人淡漠开口,“他背后的事朕不想再追究了。”
桑榆在崔叙的身后暗暗吃惊,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剥夺了皇室的身份,贬为庶民,对从小锦衣玉食、以皇室尊贵为荣的南王一脉来说,简直是从天上跌落地狱。
而永世不得入仕,也就等于剥夺了他们进入朝堂的机会,说明他们连翻案的可能都没有,这是要南王一脉从此消身匿迹。
只是,桑榆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将南王一脉的路堵死,还是圣人不愿意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崔叙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这样也算是给百姓一个交代了。”
“是啊,这也是一个交代。”
圣人叹息,“至于鲁王,朕也想好了,朕会将陇右作为他的扈地,将他送去陇右,非诏不得入京。”
“圣人!”
崔叙上前一步道:“此举……”
“不必劝了。”
圣人打断了他的话,“朕知道你想说甚,陇右是皇族的本家,就叫他在祖宗牌位面前忏悔余生吧,他虽然不义,有负朕的信任,但朕不能对不起南皇叔!”
他知道这个举措会叫朝臣们不满,按照鲁王的罪行,留他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是他是南王拼命保下的,圣人怎能叫南王九泉之下不得安心呢?
正如同南王说的那样,当年若不是南王主动放弃,亲手将他送上皇位,即使圣人有很大把握登上皇位,但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南王功过皆有,可是他毕竟为大兴付出了大半生,他的汗水也撒遍了大兴的每一寸土地,圣人不想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为了鲁王这样的人才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因为子嗣的谋逆而羞愧自戕,这样的理由足够保全他荣耀了半辈子的名声了。
“既然圣人已经决定了,儿也不好再劝了。”
崔叙道:“只要圣人过得了自己心里的坎儿便罢了。”
第五百五十三章:制书
圣人沉默了半响,“时间自会消弭一切,在那之前,朕会忍着。”
都是皇位之上是孤独的,他知道这是自己该受的,确定南王死后,他并没有去见鲁王,只是派人将消息告诉了他。
鲁王说自己是随意说要这天下,是南王自己为他谋划的,圣人有一瞬间是信了的,可更多的是不信,没有一个人不会觊觎这个位置,这是男人追名逐利的本性。
圣人不怪他,只是他不能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念想而放过他,不然,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他可以忍着心里的气愤,也忍着失去一个“好弟弟”
的悲痛,但求一个盛世太平、海晏河清。
留下这么一席话,圣人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南王别院,回到刺史府之后,下达了尽快回长安的命令,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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